“子澄,想什么呢?给我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似乎这个孩子在时时刻刻警告他,他不应该在想那个人了,他就应该老老实实娶文清许过门,然后,安安静静的度过一生,那个人,是他的一个梦,一更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梦。
“起名字,太早了吧。清许,我有些累了,想静一静。”
方子澄的冷淡出乎她的意料,可是这种时候,一味的蛮横请求只能适得其反,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张一弛,凭她文清许的手段,一定会把方子澄的心意给夺回来的。
回到方公馆,方子澄便扔下文清许,独自回了房间,他知道一定会有一群下人巴结着清许,伺候着她,根本不要他帮什么忙,再加上心中烦乱,就连福根在后面一直叫他,他也如没听见一般。
“福根,你叫你家的二少爷,有什么事么?”
福根犹豫着,他还真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二少奶奶。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你家二少爷今天不舒服,恐怕是不会出屋了,可别当误了你的事。不如你先告诉我,我帮你转达。”
“那,那好吧,今天司马小姐找二少爷有事,告诉她会在老地方等着二少爷。”
“司马辚萧?老地方?好你个方子澄,这还没结婚呢,就学会偷腥了!”文清许暗想。
“二少奶奶,你怎么啦,脸色怎么变啦?”
“文清许立刻换了一副和蔼的面目道:“没事,你放心,我一定将话告诉你们二少爷。”
“那谢谢二少奶奶!”福根下去干活了。
文清许心中合计,这件事,该如何算计。如果自己不告诉方子澄,他和福根又情同兄弟,万一哪天,说漏了,她在他心中岂不是成了心机算尽得蛇蝎女人。如果告诉他,鬼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私情。万一方子澄真的答应帮助司马辚萧渡过难关,那么他和自己的爹爹的计划岂不是全盘落空了。
“那么,就只有这么办了!”文清许,横眉一竖,计上心头。
轻敲方子澄房间的门,文清许温柔的像三月的吹面杨柳风。
“谁呀?”方子澄正拿着玉佩出神。
“子澄,是我清许,我给你送一碗冰粥,解解暑。”
方子澄开门,见到文清许端着冰粥,眉目低垂,仍是那样风姿绰约。
“我亲自给你做的,快尝尝!”
“清许,你费心了。你现在有了身孕,没事不要做这些,交代下人一声就行了。”
“那怎么能一样,他们做出的味道,我还看不上眼呢。”
方子澄心中有一瞬的感动,其实清许,真的是个完美的妻子啊。
方子澄将文清许扶进屋中,让她坐在椅子上。他还是不习惯别人坐他的床。喝了一大口冰粥,清凉可口,甜而不腻,果然和下人们做出来的不一样。
“好喝么?”
方子澄点头。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这样会很辛苦的!”
“我愿意。”
方子澄盛了一勺,喂给文清许道:“你也尝尝,真的很好吃!”
文清许樱唇微启,尝了一小口,道:“对了,有件事要和你说,福根说刚才有人找你,你不在就走了。还说会在老地方等你。”
“老地方?那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不会是你在外面的相好吧!连个准确地点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文清许三分愠怒,七分吃醋。
“想哪去了,怎么可能,既然他没说清楚,我不去就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拦着你的腿!”
“反正我也不想出门,你就是让我去我还不想去呢!”
文清许笑着在方子澄唇上亲了一口。
这一嗔一喜,恐怕世界上没几个男人能禁得住这诱惑。
喝过冰粥,清许又在方子澄的房间聊了一会,见方子澄兴致不高,便识趣的找个了借口离开了,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文清许走后,方子澄重新拿起刚才塞在床下的玉佩,戴在了脖颈上。
如果这一生你无法陪在我身边,那么,这块玉陪着我也是好的,这上面都是你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