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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目,一更新收就哗啦啦地掉,难道我更新得罪了不成……不要活了,没动力了……算了咱还是老实码字。下周可以恢复早上9点更新,现在还不成啊……额滴娘……
陆峒心中不悦,却并未冷言冷语。
到了客厅,他受了妻妹和儿子的礼,坐定,目光落在埋首于妻妹怀中的儿子身上。
“姐夫!”妻妹田淑之柔声叫了一声,欲要唤起陆峒的注意,“最近公务很忙吗?您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侯府了。”
柔声细语的陈述事实,可陆峒总觉得这话有点刺耳。他回不回侯府是他自由,他就是不爱回侯府,谁管得着。心中不悦,他面上不显,淡声道:“最近京中不太平,不要随意走动。”
“轩儿想姐夫了。”田淑之半垂着脑袋,俏脸羞红,嗫嚅着催促怀里的陆之轩,“轩儿不是想爹爹吗?快叫啊。”
陆之轩露出个小脑袋,偷偷看了陆峒一眼,被他逮到了,又快速地将脑袋埋在田淑之怀里。任由田淑之如何劝说,都不愿意再看陆峒一眼。田淑之一脸为难地对陆峒道:“姐夫,你别生轩儿的气。他在家得时候,一直嚷着想您了。有点,有点怕生。”
陆峒可不是毛头小子,儿子会不会想他,他不是很清楚,但是儿子怕他,这是真的。儿子出生时,他在外领兵打仗,回来后妻子已经难产而去。一年后等他回来,见侯府照顾的颇好,他忙于宣宗登基的事情,就无暇顾及了。这一丢手就是又是三年。可以说儿子出生到现在,他见的次数双手都能数得过来。
“陆之轩,过来。”陆峒虽说性情寡淡,可父子亲情这点天性还是有的。瞧儿子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心里就闷着一股子气儿。侯府那帮子人,都他娘的没长心眼,将好好的男孩子养得比女儿家还秀气。
陆之轩被陆峒这么一大小声,立时哭了起来。田淑之手忙脚乱地劝着父子两个,一副慈母样子。陆峒不是不晓得田淑之的想法,或者说妻族的想法,希望姊死妹继嫁给他。可是田家女儿,他消受一个就够了,再多一个,莫说一个。就是半个,他也懒得搭理。
陆峒起身,不顾陆之轩的哭嚎。伸手将他从田淑之的怀中抱出来,逼着他与自己对视。这突入其来的举动吓的陆之轩不敢再哭了。陆峒见他睫毛带着泪珠,极力压抑住哽咽声,幽幽叹口气道:“为什么哭?”
陆之轩沉默。
陆峒无奈,又问道:“之轩知道我是谁吗?”
陆之轩回头看了田淑之一眼。才耷拉着脑袋,低声道:“爹爹。”
陆峒收回凝视田淑之的目光,听儿子这么说,心情大好,看着儿子教训道:“你是男子汉,不准再哭鼻子了。”
闻言。田淑之忙起身,伸手要夺陆之轩,被陆峒隔开。才悻悻然地道:“轩儿还小,大了就不哭鼻子了。姐夫您抱不好,还是我来抱吧。”
“这是我儿子。”陆峒口气极为生硬。听那语气大有“我儿子,凭什么让你来抱”之不忿。
若说陆峒多爱他儿子,鬼都不信。就算再有父子天性。可是没相处过,感情可想而知。该有多淡。陆峒不忿之处,在于侯府与田家的做法,竟然为了些个目的,将儿子当枪使唤。
陆峒最恨这种招数,做什么事情都不光明正大,非要暗地里弄些个手段。然后还以为自己多聪明,其实就是典型的掩耳盗铃。
田淑之悻悻然地缩回手,吞吞吐吐地道:“姐夫是不喜欢我吗?”
陆峒冷眉一拧,鹰眸一扫,不咸不淡地道:“轩儿想我了,就留下来吧。随便,你回去跟侯府里的人说一声,过些日子我就要成亲了。以后轩儿就不劳烦了。”
“姐夫!”田淑之闻言大惊,顾不得什么女儿家的羞涩,快言问道,“是哪家贵女?”
“这个你不必知道。”陆峒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吩咐丫鬟和暖道,“和暖,送田四姑娘回侯府。”
和暖明白陆峒的意思,那就是务必将田淑之送到侯府去,中间不允许出任何差池。
田淑之没达到想要的目的,还把手中的王牌陆之轩给丢了,心中慌乱不堪,出言哀求道:“姐夫,轩儿是姑母的命根子,你不可以这样。您想想这些年姑母为您做的事情,您就可怜可怜她的难处,把轩儿还给我们把。反正您这里,新妇就要进门了。”
陆之轩见田淑之哭,也跟着哭了起来。陆峒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从陆之轩的角度看上去好似瞪,一时害怕,更是大哭。
田淑之见陆峒态度强硬,陆之轩哭得委屈,悲泣连连,哽不成声地将陆之轩这些年如何生存下来的道了一遍。她原本以为可以此为据,邀得陆峒心软,即便不放弃娶别人,也得把陆之轩还给她。
陆峒是什么人,冷酷自私的家伙。他是心疼儿子,可对田淑之口中的姑母却是心硬如铁。两人名义上是母子,可是积怨已久,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破冰的。
他现在是打定主意,自己的儿子自己管了。丢到侯府去,指不定又是一个威远侯出来。现任威远侯就是脂粉堆里爬出来的,不求他有出息,可总得有点担当。只比自己小一岁,孩子都有四五个了,最大都十岁开外了,遇到事情,还动不动就哭鼻子。威远侯府人不觉得丢人,他出去都为跟这种人一个姓氏。
陆峒不顾儿子的哭声,硬是抱着离开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