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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之前,为应付突发事件,叶二舅挑选的家丁虽说不会拳脚功夫,但是胜在孔武有力。原以为能应付一阵子,但事情远比叶二舅预计的要糟糕。这乌仁带的家丁并不是寻常家丁,而是些个练家子。除了几个叫嚣得厉害得狗腿子,几个动手的手上个个都是有功夫的。
勉强击退乌仁手下的第一波袭击后,叶二舅丝毫不敢大意,快速布防:“文儿去守着你母亲的马车,平安保护好大少爷,其他人保护他们两个。今天凡是参与者皆有重赏。”
叶二舅的话音还没落,乌仁公鸭似的叫嚣声传了过来:“老匹夫,快把你的龟儿子给大爷交出来。我数到三,再不把人交出来,我定叫你们好看。我开始数了……”
“慢着!”叶二舅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陪着笑脸道,“咱们这是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敢问小公爷,孽子是如何得罪了您?就算让我等死,也要死个明白,您说是吧?”
“老东西,你还跟小公爷犟嘴,让你交了,你他\妈的,怎恁多废话,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叫你们都不得好死。”这次叫嚣的人不再是乌仁,而是他身边的一瘦长脸少年郎。瞧着衣着光鲜,却是个出口成脏的东西。
“小公爷的小东西,小公爷还没说话呢?你这么急赤白咧地做什么?这不是破坏小公爷的形象吗?”叶二舅稳坐高头大马上,一脸笑意地说道,“小公爷急公好义,这是众所周知。若是孽子真做了什么天地难容的恶事,别说小公爷饶不了他,我头一个就不饶他。不过,恕在下愚笨,不知孽子如何冒犯了小公爷。还请小公爷明示,免得给有心人可乘之机。”
乌仁举着马缰指着叶二舅,再次操着他那公鸭般的嗓子,一脸戾气地道:“你他、妈、的,跟老子玩什么花花肠子,让你把人交出来,是给你面子。老东西,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爷身边的小东西是你能训斥的吗?小的们,给老子上,干死一个,赏银十两,干死两个,赏银五十两。还不给老子快点动手……”
如今前后左右都被围堵住了,根本无处躲闪。叶二舅心里异常焦虑,一家老小都在这里,有个好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乌仁就是个混账,仗着母亲和祖母的权势,在京城横行霸道,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宣宗初登基时,他逼死了御史大夫的独子,被宣宗狠狠教训一顿,这才老实一些。
所谓的老实,也不过是不惹大麻烦,但是小事接连不断。京城人对他几乎是避之不及,幸亏他只是爱玩相公,不好女色,不然这京城人家的好女儿不知道被他如何祸害呢。岩城公主的次子就是个例子,昨天晚上又有一个小妾吞金而亡了。
这些个皇亲国戚,简直是无法无天。叶二舅恨归恨,也知道当务之急并不是思虑它,而是想如何保全自己的家人。
外面的动静如何,沐芝兰不清楚,但两厢交谈的话,她可是听得分明。这小公爷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竟然不容人分辨,就要对他们喊打喊杀的。
人于慌乱之中,绝望时,恐惧到极点,反而能冷静下来。沐芝兰听着外面喊打喊杀声,瞧着叶少卿如热锅蚂蚁一般想要冲出去跟人拼了,忙联合沐思绮喝止他,道:“你现在出去逞凶斗狠,又有什么用呢?你能以一当百吗?你这样子出去,只会添乱子。”
“难道你让我就这么坐以待毙吗?那比让我死还难受。”叶少卿急红了眼,如被装入牢笼的老虎一般怒吼不已,“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老子要跟他娘、的王八羔子,老子不怕死,拼了……”
“啪”一声,沐思绮一耳刮子打在叶少卿脸上,恨声道:“你去吧,就当我没养过你这个儿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去拼命?还没等你到人家跟前,你就没命了。就算你侥幸得手,你死了,我们这些人还有命活吗?你还认我这个母亲,就给我老实坐着,听我吩咐。”
“哐”的一声,马车剧烈的晃动一下,紧接着马长嘶起来。很显然敌人袭击已经越来越近了。此时,需要当机立断,婆婆妈妈可能就死在暴乱之下了。就算现在反抗,也不见得有多少生还的机会,但是坐以待毙真让人觉得窝囊。
沐思绮见叶少卿冷静下来,忙喊杏仁道:“绿云、连翘脱掉二少爷的大氅和外衣。杏仁你跟二少爷换衣服。快!”
众人也顾不得那么多礼节,各自忙了起来。沐芝兰看着绿云和连翘极其麻利地扒掉叶少卿的衣服,又给他换上杏仁的,紧张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
杏仁换上叶少卿的衣服后,未等沐思绮吩咐,就跳下马车。绿云在叶少卿脸上胡乱地涂抹着胭脂,连翘大喊道:“二少爷,你回来,你会送命的。”
听沐思绮让两人换衣服时,沐芝兰就想到可能是李代桃僵的金蝉脱壳之计,听到连翘故意放出口风,她立马也帮起腔来。为了增强叶少卿名字的曝光率,她什么都不喊,就反反复复地喊着“二少爷,少卿二少爷”,直喊得口干舌燥。
两人这么一喊,穿着叶少卿衣服的杏仁立马吸引了乌仁一部分手下的注意力。同时也吸引了叶家家丁的注意力,有些不明情况的还以为真是叶少卿,要上前护他。叶二舅和叶少文见状,忙大喊道:“一部分人护住马车,一部分人保护二少爷,快!”
瞧着杏仁假扮的叶少卿身手矫健地跳来躲去的,身子如泥鳅一般滑溜,不是没人怀疑。只是眼下大家一窝蜂都冲上去了,而且身后一直有人再喊“抓住那人,赏银子”……
“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