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林宅,徐洋瞧着那偌大的镂空铁门,不由得咂舌,低声对着灵徽咬耳朵:“天,他到底多有钱!”
灵徽心里也有些震颤,但更多的,却是无形的失落。
她家境殷实,但父母却也只是双职工而已,自小娇宠着长大,却和每一个城市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不过是有房有车的小康生活。
那一夜的初见,她知晓他的身份非同一般,但今日来到他家中,灵徽更是明白,这人和自己之间,大约有着千万里的沟壑。
但她却很快调整了心态,他救了她一次,她若能帮他一次,也算是报答了他那份恩情,自此之后,他们扯平,理应再无交集。
那么,不管他有多深的背景,也都和她毫无瓜葛了。
车子停稳,佣人上前开了车门。
灵徽拉着徐洋下车,两人却都愣了一下。
偌大的宅子,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建成的,一草一木皆有来历,处处都是典故,处处都是风雨过往。
这些自然让人侧目,但更让二人惊愕的却是,这园子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黑衣肃穆的保镖静默无声的立在那里。
一眼瞧着就是训练有素的样子,但这般大的阵仗,不免让二人心里惴惴难安,徐洋拉紧了灵徽的手,眼见灵徽还算镇定,她才悄然的松了一口气。
灵徽跟着林叔,从那一行一行的黑衣人面前故作平静的走过去的时候,脊背却都湿透了,幸好这是冬日,穿的厚,看不出来,不然可要丢脸了。
林漠此刻住在园子最深处,草木最是茂盛的一处所在,那小楼掩在几株桂花树之后,古朴的色泽,并不显奢华。
林叔请了徐洋先在楼下喝茶稍等,带了灵徽上楼去。
长长的木质走廊,走上去空荡荡的会有回响,灵徽的步子却很轻,几乎没有丁点的声音。
林叔推开了一扇门,灵徽看到一间很漂亮的中式闺房,她有些讶异,讶异他怎么会住在一个明显是女孩子住的房间里,可她却并没有多问。
绕过一扇屏风,灵徽看到了坐在窗子前的那个人。
屋子里有暖气,他穿的单薄,灵徽看到他瘦削的肩,肩胛骨几乎都要耸立起来了,他怎么会瘦成这样子。
窗子半开了一扇,正能看到窗外的桂花树,只是可惜,现在早已凋落了枝叶,剩下的唯有枯枝而已。
“三少。”
林叔轻声的唤。
林漠却没有应声。
林叔看了看灵徽,微微侧首示意她过去。
灵徽有些忐忑,紧张的握紧了掌心,不知该如何是好,目光一转,正巧看到了一边桌子上的一套甜白瓷的茶具。
淡到极致的山水画印染在上面,看了就让人心里安静。
灵徽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素白的手指伸出去,娴熟的泡了茶。
爸爸出身书香门第,又是第一批老牌大学生,平素里最喜欢这些笔墨书画,喝茶听琴的雅事,灵徽自小浸淫其中,别的不算擅长,却唯独泡得一手好茶。
碧色的茶叶在滚水中浮浮沉沉,渐渐有怡人的清香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林漠依旧端正坐着,安静看着窗外,灵徽微微抿了唇,秀气的眉毛皱了一下,旋即,却是亲自端了茶走过去。
要开口那一刻,却忽然想起,她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灵徽怔了一下,目光随着他的投向窗外,一树枯枝,三两孤鸦,流云稀疏,飞雪黯淡,冬日,总是让人莫名的心情低落。
她把手里的茶轻轻递过去:“我也不喜欢冬天,好像一切希望都没有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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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天加更一万字只有三张票是神马意思?
我果然是乐文最奇葩的作者,没有之一。。。。
林漠:因为你把我写的太他吗惨了,所以读者不会给你票的!
灵徽:对啊,你把男主角都写成结婚九年了,你还想要票?
猪哥:可是男主角也没碰其他女人啊!
灵徽:那么说林漠哥哥还是处男吗?
林漠:老子没碰过女人怎么了!
猪哥:哎呦,也没什么了,就是快三十的男人了还是处男,有点稀有罢了……
灵徽:捡到大便宜了!
猪哥:搞的好像你不是黄花大闺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