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怕第二天上班听说、他们在走廊里打着地铺睡一排人。你说要真那样,以后同事们知道我们是亲家关系,都得讲究咱们家。
更是无法沟通。我去病房看他们,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如何感谢,把我摆的很高,他们不会别扭吗?他们不别扭,我还尴尬呢。
我告诉你哈叶伯煊,你就自己作吧!我早就说了,不是一家人,她就是进不了一家门。结婚结婚,结的是两姓交好,结的是两个家庭。差距太大,会很麻烦!”
“您能丢什么脸?没钱怎么啦?真就都到了天天得在走廊里打着地铺照顾老人,那叫有孝心!有什么可让人笑话的?嗳?我就不明白啦,妈您也太事儿了吧?人家夏家人感谢你,还感谢错啦?是不是不感谢,你就不尴尬不别扭啦!”
叶伯煊急赤白咧的脸色,本来要孝顺他妈、跟他妈打打溜须的心理,可此刻边质问宋雅萍,边一手气得拍方向盘。喇叭声冷不丁地响起,把路边正在骑着自行车的人,吓得车把一歪。
叶伯煊的大少爷脾气全面发作,控制都控制不住。他妈原来不这样啊,这到底是怎么啦!
宋雅萍没搭理她宝贝儿子。开着车呢,你等回家的,我就告诉告诉你,我到底丢的什么脸!我这是为谁担心啊!不知道好赖!还敢跟我摔摔打打拍方向盘,就你爸惯的,没从小拿武装带抽你,早知道把你生出来这么气人,我,我……
与此同时,夏天也正在告知夏家人,叶伯煊缴了前期费用、交了足够用的抵押金,让大家别有心理负担,该用啥药就用啥药。
吃喝包括单间里的病床,宋阿姨并没有利用职务之便给予特殊照顾,而是都算做费用的。比如另外两张陪床的费用,比如大家伙一日三餐的吃喝,叶伯煊都交了。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就是不同。夏小姑夏爱琴听完直咂咂嘴:“咋啥啥都要钱呢?闹了半天儿,都得花钱啊!”
苏美丽拍大腿:“咱出去买锅盆碗吧。我看旁边屋病号就自己做饭。这么吃现成的,就笨寻思吧,人家指定得把做饭钱都算进去。啊?你们说呢?”
夏老头接话:“都交了饭钱啦,再对付对付。十天八天的就出院了。甜甜啊,叶娃交了多少钱啊?你得记清楚明白的。咱还不上慢慢还,也不能让人家掏。那成啥事了?唉!爷爷还干的动活儿。”
“爷爷。咋能用您还呢?我还!我刚才没好意思去窗口问。都是宋阿姨的同事,叶伯煊刚交完钱就马上去问,我怕影响不好。等快出院时,这事过了,收费那人都忘了这事了,我再问。”
夏爱国没马上言语,抬头瞅夏秋,夏秋被他爹盯着,主动坦白:“交了八百。有押金钱。”
夏爱琴和苏美丽,咂咂舌,俩人一起议论,这京都医院咋这么贵呢!要不说就是大城市呢!买啥东西都费劲,干啥玩意都花钱!啥啥都死贵的!这要在家那,哪块哪块的医院,听说也就多少多少。
夏老头顺着墙就往外走,他有点儿头晕,他到死那天也挣不来啊……
夏爱国愁得慌。夏天拍拍他爹手背:“爹,有我和我哥呢,我们一起帮着还。”
夏秋低着头站在夏爱国面前,什么也没说,却眼神坚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