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虬诧异道:“怎么我不知道?紫玉愿意吗不跳字。
竹青一笑,“太太给说的,自然是好的。紫玉又怎么会不愿意。”竹青心里想着的却是自己只比紫玉小五个月,只怕很快就是自己了。又想到大爷不要通房,也不纳妾,真不知道谁会这么好福气嫁给大爷。
薛虬想了想,记忆中薛管家的儿子薛槐是一个很老实的少年,经常是跟在自己父亲身后,跟着父亲做事,话不多,只知道低头做事。薛虬放心不少,说道:“紫玉嫁人的时候,别忘了拿三十两给她,就算是我的一番心意吧!”
竹青点点头,“知道了。”
薛虬望着竹青,不知道该不该问她的事,算了,母亲已经说过会替她们好好打算的,我就不想那么多。却问道:“那以后就把让绿莲接替紫玉的位置吧!”丫环嫁人以后,就不再贴身伺候,这个薛虬自然是知道的。
竹青点点头,又道:“该从粗使丫环里面选几个了。”
薛虬无所谓地笑道:“这个你自己看着办,不用问我。”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有时查看一下店铺的账本,薛虬又开始了“寒窗苦读”。薛虬还将一家绸缎庄交给薛宝琴打理,毕竟以后嫁人了,薛宝琴也要学会这些。薛太太对于薛虬让薛宝琴打理一家绸缎庄也很赞同,只是叮嘱薛宝琴别放下手中的绣活,女子最重要的还是看绣工怎样。薛宝琴则是老跟薛虬抱怨害得自己连看书写诗的时间都没有了。薛虬虽然替薛宝琴年纪才十二就要学好绣艺厨艺还要使劲地背《女戒》《女训》之类的书感到心疼,但为了以后妹妹能在夫家站住位置,也不敢多说什么。
薛虬恢复到整天看书的日子,当然这种看书的日子和前世大不一样,薛虬每天可以出去和石铁练武,可以和妹妹宝琴一起弹琴学曲,可以和家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可以学画画,可以学下棋,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有时也会去醉仙居喝茶,听一下最近的一些事。偶尔也会遇见刘昇,可想而知两人又是一番聊着。刘昇经常会带着一些他新写的文章或诗作让薛虬看一下,指点一二。其实薛虬对于刘昇请自己指点一下,实在是不敢去做,毕竟自己真的不算一个古人,没有刘昇那么深厚的古文功底,因此很多时候都是薛虬反过来请教刘昇。刘昇也不愧是院试第二,经常说的一些话都能让薛虬想通很多事刘昇其实有时候也有些奇怪薛虬的一些问题,明明都是很基本的,但是居然还是会问。对于刘昇的疑惑,薛虬只是淡淡一笑,依然故我。但是对于薛虬提出的一些观点,看似不合常理,但仔细想想又很有一番意味。两人讨论的异常激烈。
紫玉在五月份出嫁的,薛虬亲自去祝贺了。接着就是竹青准备嫁给徐掌柜的二儿子徐岩,六月份出嫁。蓝蕊也被薛虬提上来做贴身丫环。
时间就这样悄悄过去,这期间薛虬给义父林如海写了好几封信,但这只有最初的几封收到回信,后面的都了无音讯,石沉大海。
越是这样,薛虬心里就越是担心。不知道现在义父究竟怎么样了,有没有出什么事。
心里一直装着一块大石头,整天都不能安心。
直到七月,离乡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才有了义父林如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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