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病生得以假乱真,并已经开始动作了呢。”李墨言轻轻抚摸着阿芙的背,似笑非笑地说着。
“哦?这话怎么说?”阿芙笑着抬头问道。
“皇上让我护送那和亲队伍去金国,你说他是怎么打算的?”李墨言嘴角含笑,似是认真地问道阿芙。
“将你支走?亦或是一.中途灭口?”阿芙依旧笑得温柔,似乎正在谈论地只是一件风月雅事。
李墨言箍在阿芙腰间的手紧了紧,眯了眯眼问道:“怎么,难道阿芙很想见到哥哥身死吗?”
阿芙难受地皱了皱眉头,贴近李墨言,可怜兮兮地说道:“哥哥,你弄疼阿芙了,哥哥这么厉害,怎么会被算计了去,看来皇上这次真是打算要彻彻底底地铲除李家了呢。”
李墨言的手总算是微微松了松,看着阿芙说道:“阿芙向来诡计多端,连太后和皇上都被你骗的团团转,还会怕什么呢,定是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阿芙也不和李墨言继续兜圈子下去了,直接说道:“那哥哥打算怎么办,现在鹬蚌相争,可正是渔翁得利的好时候啊。”
“太后此刻以为皇上已经中了毒,定会马上再次夺权,顺便一并铲除了皇上的臂膀窦家,而皇上这边却是装病减弱了太后的警惕,那窦林轩已是在悄悄集结一部分兵力,打算一举灭了李家,而咱们该做的,便是等待,等待两败俱伤一.”
“可哥哥那时候不是已经在和亲的路上了吗,又怎么能回来力挽狂澜呢?”阿芙眨了眨眼睛,颇有些狡黠地又问道。
“这便还是要靠阿芙了呢,皇上将我支出郾城,若是我想要再回来定是难上加难,但若是有了他的手谕,那想必便会简单的多。”李墨言看着阿芙,也是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
死狐狸,又要她以身犯险,皇上的手谕是那么好拿到的吗,阿芙心中痛骂了燕昊轩几句,面上却是笑容不变,道:“这可有些难办了呢,伪造圣上手谕,那可是要杀头的啊,妹妹可是担当不起这罪责。”
“阿芙看上去可不是怕杀头的人,而且哥哥只不过是要皇上的行玺罢了,对阿芙来说,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吧。”李墨言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的笑,好似他想让阿芙去取的只是一颗白菜,而不是皇帝的玉玺。
阿芙自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笑眯眯地与李墨言讨价还价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妹妹若是做盛了,哥哥能给妹妹什么奖赏呢?”
“阿芙想要什么呢?”李墨言眯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要亲自训练一支军队,而且那支军队必须是我的直属军队,只能听从我一人的命令。”阿芙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次与李墨言提要求的机会,心中虽然忐忑,但面上却是带着万分认真,毫不退让的表情。
李墨言看了阿芙一会儿,那脸上的笑容更是意味深长了,许久之后方才回道:“可以,阿芙若是喜欢,哥哥给你便是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哥哥可莫要诓妹妹我哦,你知晓我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阿芙盈盈地笑着,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说道“那是自然,哥哥定不会食言的,我可便等着阿芙将那行玺交与我了。”李墨言的笑容依旧灿烂,看得人心神不宁,可阿芙却是无心欣赏,想着到底该怎么拿到那行玺呢,这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阿芙皱着眉头思索的模样,看得李墨言甚是心喜,他将阿芙抱到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透过她身上有些单薄的衣衫,感受入手的丝丝温润,大手游走到她的腰间,手下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痒¨.”阿芙清秀的眉眼蹙起,娇嗔地抬头看了李墨言一眼,神态甚是魅惑,而后看着李墨言那微微有些发暗的瞳仁,觉得甚是有趣,便主动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到鼻子,嘴唇,她的唇覆在他的唇上,感受着独属于他的气息,那灵巧的舌细细勾画着他好看的唇形,看着那眸子似乎又是深邃了几分,只有她的身影清晰的倒映在那双瞳仁里,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