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悲痛而又焦急地呼喊出声,那掩藏在众人中间的燕灵轩,
幽深的眸中亦闪过一抹悲痛。
“你们不用再说了,若是你们还把我当是皇后娘娘,就什么都不要再说,好好保住性命,活下去才是。“阿芙回转身来,挥了挥手让禁卫军们不要再说话,而后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燕昊轩一眼,方才转身步伐坚定地走向了那领头人。
那领头人看着缓缓走来的阿芙,眼神中隐隐透着些赞赏,道:“你倒是难得忠义的女子,不过我们的目的就是杀了狗皇帝,只要你们说出那狗皇帝在哪儿,我可以放过你们所有人的性命,你这个皇后娘娘,我也可以饶你一条性命,若是你们还是冥顽不灵,那我便先杀了你这个皇后,然后再杀光你们这里所有的人,我就不信不能从你们的口中逼出那狗皇帝的下落!”
阿芙看着领头人面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心中隐隐有些焦急,埋怨那李墨言怎么安排了这等不知好歹的人来演戏,她都已经说到这般地步了,他们就应该顺势放了燕昊轩和那一众禁卫军离开,何必还在这里要赶尽杀绝呢。
阿芙在那边暗暗埋怨,她身后的那些禁卫军却全都如临大敌一般,下意识地都往燕昊轩所站的地方靠拢,那领头人显然也看出了禁卫军们下意识的反应,眸中精光一闪,提刀就往燕昊轩所在的地方砍去。
阿芙没有想到那领头人会忽然暴起伤人,而且还是针对那燕昊轩,顿时大惊失色,飞快地转身,将燕昊轩推往一边,险险躲过了那凌厉的刀锋,但领头人那一刀砍地又急又快,燕昊轩躲过了那一刀,阿芙却是替那他挨了这一刀,冰冷的刀锋滑过她的手臂,顿时鲜血横流,她耐不住疼痛,一下子摔倒在地。
那领头人眼见着一刀未能要了燕昊轩的性命,紧接着正要砍第二刀,阿芙此刻已经再无力气抵挡,只得对着燕昊鼻歇斯底里地喊道:“跑,快跑啊!”
那燕昊轩本被阿芙大力推到在地,看着阿芙鲜血手臂淋漓的模样,本还惨白的面庞上忽然露出一抹惨然的笑意,用有些绝望而无奈的语气说道:“跑?朕现在还能跑去哪里,朕堂堂一国之君,让皇后一介女流之辈保我性命,已经是无颜面对吴国列祖列宗,到了现在这般时候,朕又怎么能舍弃朕的皇后独自一人逃生吗。”
说完,那燕昊轩便站起身来,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已是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但那冰冷的刀锋却是没有落下,只听“嗖”地一声破空之声,紧接着便是几个男子的惨叫,燕昊轩猛然睁开眼睛,方才还要取他性命的领头人已是丧命在一支羽箭之下,晃晃悠悠地摔下马来。
“微臣救驾来迟,望皇上、皇后赎罪!”阿芙直到听到了来人那熟悉的声音,才算是敢放心地晕了过去,她想她一定是失血过多了,不知道那人的刀干不干净,会不会得破伤风啊,这般想着,心中对某狐狸更是恨得牙痒痒的,死狐狸,连她都算计进去了,等她好了,一定要他好看,此仇不报非女子!
阿芙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庆和殿的大床之上了,蕊儿在一旁冷眼朦胧地看着她,见她醒来,眼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似地,不助地滚落下来,嘴上还一直不停地说着:“娘娘,娘娘,您终于醒过来了,您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还以为…”话没说完,那眼泪便流德更凶了,看得阿芙都已经自己是不是失血过多挂了。
“好了,别哭了,本宫不是没事了吗。”阿芙终究看不得蕊儿这种死了爹妈一般的哭法,艰难地开口,一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真是沙哑地可以。
“娘娘,您快别说话了,奴婢给您倒杯水。”蕊儿总算是没有悲伤过度,立马给阿芙倒了杯热水,小心翼翼地喂了她喝下。
一杯水入口,阿芙总算感觉舒服了许多,轻轻吐了一口气,又是问道:“我昏迷了多久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娘娘您可不知道,您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这还没有算上您被送回路上的那段时间,集可把奴婢吓死了,当时您满身都是血,奴婢当时真害怕,娘娘您,娘娘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