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从荷兰人手中买算什么本事,红毛鬼卖给咱们战船,未必便安了什么好心了,咱们要能自己造才好。 ”施琅道:“大人所言极是,荷兰战船虽与咱们的战船不同,真若造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卑职在台湾时,就主持着仿造过荷兰战船。 只是做这些事情,总需要朝廷支持才是,只要朝迁肯支持,要不了两年,卑职定能打造出一支天下无敌地水师出来。 还望大人能在皇上面前,多多替下官美言几句。 ”
多隆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老施啊,到哪儿你都忘不了你那滩子事儿。 ”施琅将模型放回箱内,说道:“惭愧,下官身负血海深仇,无一日不想着打回台湾,还望二位大人成全。 ”
我心里一动,回到座位坐下,说道:“施将军的事情我略知一二,施将军不必着急,皇上深谋远虑,台湾之事久拖不战,自有他的考虑。 我想也许不久就会有旨意下来的。 ”施琅大喜,说道:“多谢大人指点,这下卑职心里就踏实了。 二位大人宽坐,卑职告辞。 ”
送走了施琅,我对多隆说道:“真是对不住,害哥哥等了我一天。 ”多隆道:“兄弟哪里话,兄弟深受太后和公主的器重,让哥哥我好生羡慕呢。 ”我瞧了他一眼,似乎没有取笑地意思,苦笑道:“太后器重也就罢了,公主的器重可真让人吃不消。 ”
多隆笑了起来,说道:“兄弟你可不知道,你出京的这几个月里,公主可把咱们的御前侍卫给折腾惨了。 ”我笑道:“怎么折腾的,说来听听。 ”多隆正要说话,下人来报,吴应雄府上来人送人名贴,说是吴应雄要请我去他府叙话。 我一听吴应雄来了气,好小子,摆的谱真不小呢,人家多隆亲自出马请我吃饭,溜溜的等了一天,也不肯走。 你小子派人拿个名片就想把俺叫去,好大架子。
我正要让下人将来人赶出去,却又灵机一动,命人传他进来,来人是吴应雄的长随,一进门没等他说话,我便说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本官公务繁忙,实在没有时间应酬他,我这儿有封信,是皇上让我交给你家主子的,麻烦你给带回去。 ”说完取出假三太子写的那封信,递了过去,来人接过信去,看我面色不善,便匆匆告退。
多隆见来人走了,便说道:“咱们快些走吧,待会儿不定还有什么人来请你呢,我可不敢误了康王地差事。 ”我听了一愣,说道:“不是你请我吃饭么,怎么康王又冒出来了。 ”多隆笑道:“本来是我要请你地,后来在宫里等你那会儿,遇到康亲王,他老人家听说你回来了,非要抢了这个东道不可,哥哥虽不情愿,不好驳了他老人家的面子,只好做个说客,上门来请你了。 ”
我笑道:“老王爷替你请客,省下了你地银子,哥哥应该高兴才是,走,老王爷出血,不吃白不吃。 ”出得府来,下人已备好轿子,多隆却非要我同他合乘一顶轿子,只得坐上他的轿子,让我的轿子跟在后面。
路上我接着向他打听建宁的事情,从他口中得知,我出京后,建宁在宫里四处打听我的消息,特别是御前侍卫,几乎每个人都被她审问过,而且没有一天消停,把一干侍卫折腾的人仰马翻,苦不堪言。 到后来,大伙只要一听公主来了,便似脚底装了弹簧,一跳三尺高,转身就跑,生怕被建宁捉到。 因此众侍卫跟想念亲爹似的盼着我回来,好早日摆脱公主的纠缠。
我听了是哈哈大笑,心知建宁是怕太后对付我,想早一步告诉我消息,却又找不到我,这才跟侍卫们较劲,只可怜了侍卫房的这帮兄弟了。 建宁这丫头虽说性情刁蛮了些,总算对我有情有义,实在难得。
到了康王府,多隆似是常来,守门的跟他挺熟,多隆也不让禀报,与我直接便进去了。 经过门房,听到里面好像正在打人,噼噼啪啪的,好不热闹,我听得好奇,推门进去,见有几个家丁,正围着一人乱打,那人被打的满脸是血,也看不清面貌,不住口的求饶。 众家丁见我们进去,都停下手来。
多隆对这种事情似乎习以为常,说道:“这小子怎么了?”一名家丁道:“多大人,您来的正好,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家王爷的银子也敢骗。 ”我一听来了兴趣,笑道:“骗走了多少银子?”那家丁道:“前后加起来,有一万多两呢。 ”我顿时哈哈大笑,说道:“老王爷这般精明,居然也会被他骗走一万两银子,哈哈,人才呀,人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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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小子自称会隆胸之术,不打针不吃药,一眨眼就能让女人的**鼓胀起来,大人也知道,我家老爷就好这一口,便拿出万两银子,要他将满园的女子胸脯都变大。 却哪里知道,这小子的招术,却是让女子用双手一挤,**便显得大了许多,还能看到沟沟,他**的,他当自己老谋子呢,拿我们王爷打镲,这不是找死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