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雄见我高兴,自然十分兴奋,说道:“大人能赏脸收下,那是下官的荣幸,只求大人能早日破得刺客一案,为我吴家昭雪。”
我笑道:“好说好说,世子这么急公好义,倒真叫我不好意思了。”
说完我打了个哈欠,吴应雄甚是机灵,说道:“大人劳累,理应早些休息才是,下官先行告辞了。”索额图和明珠跟着也向我告辞,多隆本不想走,可他要去宫里当值,眼见着时辰不早,只得随着索额图一同离去。
我将他们送出园子,等大伙离去,便返回厅内,早有婢女收拾过残羹,见我返回,纷纷过来侍候,我坐上正中的台子,吩咐下人叫来波斯舞女,开始了供我一人欣赏的专场表演,这吴应雄确实会整事儿,整个园子里,除了园子门口传话用的两名太监,剩下的全是女子,就连做饭的也都是厨娘,奶奶的,这小子可真是想的周到,怕我不常来此,园子里的女人耐下住寂寞,与下人胡搞,若被我知道,便有可能怪到他头上。因此整个园子除了我,再也寻不到一个再把儿的。
看着场中的歌舞,我又想到了鸦片上,鸦片这个东西确实害人,可这玩意却能使老子赚大钱,不过我再坏也不甚于把鸦片卖给老百姓,康熙的面子不说,咱打小也是受着爱国主义教育长大的,这种缺德的事情绝不能干,不过他吴三桂的兵马嘛,反正将来要造反,早晚也是个死,倒不如死之前,让老子赚上一笔,他平西王府有着金山银山,我一点点的敲杠子,实在麻烦,不如就用这鸦片,直接把他的银子换到我家里。
想通了这些事情,我心情大爽,眼瞧着场子里的姑娘们腰肢扭动,翘臀飞舞,顿时色心大起,今日这一天下来,老子跟太后没搞成事儿,跟建宁那丫头也没采着花,光着急上火了,早被撩拨的猴急,面对这么一大群衣衫单薄的异国美女,哪里还能忍受得住,趁着一丝酒劲,当下便站起身来,哈哈笑着,走到正抖腰耸臀的舞女中间。
这些波斯舞女甚是训练有素,顿时把我围在当中,浑身更是卖力的抖动,我眼中一只只白兔上下跳动,直瞧得头晕眼花,伸手一扯,便拉下面前一女的胸衣,那女子裸了上身,咯咯笑着向后逃去,我脚步蹒跚,早忘了轻功是什么回事,左摇右晃的追了过去。其她的舞女笑做一团,跟在我的后面,这边拉一把,那边推一下,更是令我追不上前面的女子。
我索性也不追了,猛一转身,将身后一女子抱在怀中,伸手便拉掉了她的面纱,但见这女子鼻梁直挺,薄唇殷红,一双妙目隐隐透出大海的蓝色,心中欢喜难状,抱住便亲了一个嘴,这女子脸上顿时羞得通红,挣脱我的怀抱,转身就跑,我哪里能让她跑了,抬手便揪住了她的衣裙,往回一扯,哪知用力过猛,裙子倒在我手里,人却光着屁股跑开了,我高兴得是哈哈大笑,屁颠屁颠的追了过去。
屋里原来侍候着的婢女和乐女,早已识趣的退了出去,厅内只剩了我和这一群波斯美女嘻笑追逐,虽然我被美酒和女色搞得头晕脑涨,可手上的大慈大悲十八摸的功夫可一点没给我丢人,不多时厅中便撒了一地纱衣,众女子不是裸了上身,便是裸了下体,更有被剥的一丝不挂的。
我越来越是兴奋,手段自然也越发的下流,这群女子想是受过极严格的训练,丝毫不觉惊慌,始终围着我奔跑,更有人大着胆子拉开了我的腰带,我外衣敞开,怀里的银票珠宝撒得便地都是,我嫌外衣碍事,顺手便脱了下来,又脱下里面的金丝宝衣,只穿着内衫接着与美女们嘻闹。此时天气早已变冷,但这屋里却是十分暖和,不知是采用的什么方法取暖,我穿着单衫,身上没有一丝凉意。
随着我的双手上下翻飞,美女中身上还有衣物的越来越少,几乎个个都是裸体,又使出两招,便只有一个还穿着上衣了,我双手呈虎爪状,狞笑着向她逼近,她双手抱胸,一步步往后退去。
眼见着她退到厅中的水池边上,再无退路,我嘿嘿笑了两声,向她扑了过去,双手马上就要抓上她的胸部,哪知这女子身体极是轻盈,一侧身避了开去,我扑了个空,差点掉进水池,正要转身,却被人身后一推,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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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沉吟道:“这池子里的水温倒是挺舒服的,我是趁着池中热水,洗洗睡了呢,还是跟这群丫头,一起洗个鸳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鸯浴呢。待我好好看看,若是没人砸票,俺就撇下这帮美貌丫头,一个人回家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