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宁虽然没有得到更多的财宝信息,不过她也没气馁,打算一会把莫如意说过的这些都列出来,有没有拿到实物不说,起码看着挺过瘾啊!
白瑞宁正美着,一个身影由外快步闯入,“表姐!你真的要送我们走么?你到底是意思!”
进来那人身姿柔美,妩媚天成,一张美艳的面孔如今满带忿色,奇异的是,不仅没有减其美貌,更为其添了两分别样之美,比之平时的小气懦弱倒是强了不少。
来人正是夏凝烟,她昨日因为不信吴玉翠说白瑞宁要送她们离开的事,与其争辩了几句,可不想没一阵子秋雨便传话,话里话外竟真的有让她们离开之意,她那时就已觉得十分委屈,但心里仍是不信白瑞宁会这样对她,再后来吴玉翠偷溜出去,又吓得脸色煞白地,后就坐在屋里哭,一边哭一边骂白瑞宁,折腾了整个晚上,搅得她不得安歇不说,吴玉翠还在旁连讥带讽地嘲弄个没完,直至今晨,她越想越多,终是脑子一热冲上门来质问!
夏凝烟没想到莫如意会在场,再想想,吴玉翠已说过莫如意了,现在大清早的,他自然也是在房里的。夏凝烟对莫如意还是惧怕的,可见了白瑞宁,心里憋了一晚上的话又控制不住,最终把心一横,跪在莫如意与白瑞宁面前道表姐,你既容不得我们,当初为何同意姑妈接我们入府?如今我们在这住了这么久,你又要赶我们出去,让我们之后如何立足?家人又会如何看待我们?”
白瑞宁顿时后悔不已。
她原还想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给解决了的,没想到人家一早就找上门来,而站在夏凝烟的角度想,的确是啊!这其实并不是把她们送就能圆满的事!现在可真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她现在就是不可活的那个!
遇见难题,白瑞宁条件反射地去找依靠,可扭头一看,莫如意盯着夏凝烟,眼睛也不眨一下。
白瑞宁立时想到了林渊,莫如意相比林渊,目光中少了几分惊艳,却多了几许专注。
白瑞宁抿抿唇,起身轻一步站到夏凝烟面前,略略挡住莫如意的视线。
“这件事的确是我思考不周,他日我定会到舅舅家登门致歉,如果你愿意,我会尽我所能为你另寻婚事,必不会委屈了你,你看如何?”
根本无法去辩解,了就是了,直到此时,白瑞宁才彻底理解了陈妈**话,有些事,是必须从一开始就扼止住的,才能避免更多的误发生。
夏凝烟本是胆小的性子,虽被吴玉翠挑拨,怀着满腹委屈而来,却从未想过会得到怎样的解决方式,如今听白瑞宁说得诚恳,又六神无主起来。
这时秋雨在门旁道吴姑娘也来了。”
白瑞宁抬头望向门口,便见吴玉翠在门外一闪而过,却终究是怕了莫如意,根本没敢进来。
莫如意瞄都没瞄一下,一直看着夏凝烟,这让白瑞宁心里稍有失落,不过面对夏凝烟,她还是打起精神,“我刚刚说的,样?”
夏凝烟犹豫了好一会,“那……得让姑姑亲自去和我爹说……”
白瑞宁点点头,算是应下。
夏凝烟脾性软,虽然来势汹汹,但白瑞宁没费多少唇舌便将她劝了,送她们离开的事情也算是定了。不过白瑞宁一点也没有胜利的感觉,相反,心里还有些闷闷的。
她垂头丧气地坐回莫如意身边,半天也没出声。
“了?”莫如意继续吃他的粥,“心情不好?”
白瑞宁摇了摇头,纠结了半天,直把眼前一碗粥搅得快成了糊糊,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看上凝烟了?”
沉默半晌,莫如意轻哼一声,“你把她挡得那么严实,我连她的样子都没看清。”
听他似有不悦,白瑞宁委屈万分,头垂得更低了些。
“抬头。”
白瑞宁百般不愿,但对他的命令总是不敢拒绝,认命地抬起头,对上一双俊秀明亮的眼睛。
莫如意朝门边望了一眼,秋雨立时知机地拉了缘儿出去,他这才转回头来,微微倾身,吻上白瑞宁的唇。
白瑞宁怔了好一会,脸上一点点地爬满红霞。
唇瓣轻触,并不见再进一步的动作,片刻,他撤回身子,若无其事地重新端起碗筷,“快吃吧,都凉了。”
白瑞宁也不是吃完眼前那些的,直到送他出门的时候踮着脚在他唇边偷亲一下,看他不太自然地避着秋雨和缘儿的目光,这才算扳回一局。
到了,莫如意果然派人送回了不少,白瑞宁原本还愁没有马车差使,这回也有了,把夏凝烟和不情不愿的吴玉翠一起送上马车,心里顿时又消停不少。
陈妈妈一直帮着白瑞宁清点莫如意送回的,是几只大箱子,打开前几个都是一些男式衣物,该是莫如意以刑部为家,一直搁在那的,陈妈妈便打发人将这些都归置到白瑞宁房中,待打开最后一只箱子的时候,陈妈妈忙喊了白瑞宁。
满满一箱子的金银器皿、古玩珠宝,浮头上随意地搁着一些银票,约么有两三千两。
送这些的禁卫道大人交待,这些都西全都由处置。”
白瑞宁压力真大啊!大到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