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地看了霍羽一眼，她的胸口被侍卫插上了好几把剑。

“噗——”血隔着黑色的面纱喷了出来，柳雪颜看着霍羽，眼角滑过一滴泪。

面纱下，这双痛苦的眼神对霍羽来说太过熟悉，他的心被提了起来，推开那帮侍卫，他朝柳雪颜的方向冲了进去。

摘下柳雪颜的面纱，霍羽的双手在颤抖，“雪颜，是你？怎么会是你？你告诉我啊，怎么会是你？”霍羽的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他找了她这么久，当他的雪颜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竟然是以刺客的身份。她身上被剑刺中的伤口不断涌出血来，让霍羽的心紧张地直发抖。

“羽，原……原来，我今……今晚真的只能来看……看你最后一眼。”被霍羽抱在怀里，雪颜的心却感到异常的安心，眨着沉重的双眼，她艰难地伸出手，抚上霍羽消瘦的俊脸，“羽，你……你能再……再吻我一下吗？”

“雪颜，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告诉我啊？”霍羽的眼泪滴落到雪颜的脸上，却直接灼伤了她的心。

“我想……想来看你一眼，只……只是一眼。”雪颜的气息越来越弱，“羽，吻……吻我最后一下，可……可以吗？”她紧紧地抓着霍羽的手，眼里带着绝望的请求。

“好，好！”霍羽哽咽地点点头，俯下身，对着她的唇轻轻地吻了下去，泪滴在嘴角，带着淡淡的苦涩。

“雪颜，这不是最后一吻，知道吗？你要做我妻子的，我要吻着你一辈子，绝不可以到今天就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