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的他猛的坐了起来,他向我们扭动了下脖子,仿佛在向我们打招呼似的。
我和明被吓的,倒了地上,一时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现实。
我和明都大口喘着气,紧张的要死。
手电筒被明丢到了地上,可见这一吓也不比我轻多少。
尸体并没有什么动静了,瞬间一切像是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了笑声,没有了木偶,有的只是黑暗而已。
明摸起了手电筒,向棺材照去。
我的心突兀的碰碰的跳。
灯光小心翼翼移了过去。
棺材不见有挪动的痕迹,也不见竖起的那个人,一切都是幻象。
我看向明,他爬了起来。
我们小心的向棺材走去。
原来一切只是幻觉而已,可怕的幻觉!
棺材盖子还是森然的盖着。
突然间,光圈里出现了刚刚那个没有头的木偶,在我们还没有任何反应之前,她出现在棺材前,手一伸,棺材裂开了一道口。
她举起刀向里面捅去。
这一切不过2秒的时间。
我看见寒光悬在了头顶,它差分秒就要插下去。
“不要啊!”一阵撕心裂肺,我用手挡了过去。
在这个当口,耳边是木头发出的闷响。棺材朝着木偶那边倒了过去。轰,它落地放出巨大的声响。
我模糊的看见一个人从里面滚了出来。
我几乎不记得为什么刀子插下来,却没有砍到我。我只是觉得一股寒冷,但是手依然完好。
以后若干年回忆起来,当时的细节像被放大了许多倍一样清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记忆会有自动的修复功能。
只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是他猛然的抽回了手,才没有伤到我,仿佛是不愿伤害到我似的。
但是当时一颗心全被致远占据,还会关心到这些吗?
棺材压到了木偶,那滚在一旁的,确是致远,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
我测了下他的鼻息,还有轻微的呼吸。
我扶起他,明扶起宏强。他还拿了棺材里的一个什么东西。
跌跌撞撞的远离这里。花了20分钟,我们走了出去。
没有任何的障碍。从黑暗里走了出去。
白天的古堡呈现出一派迷人的景象。黑暗的地道也许只是它做的一个噩梦。
然后我们报了警。
因为那口棺材里还有一具尸体,确切的说是一副白骨,他随着棺材的倾倒洒了一地。
我扶起致远的瞬间,我的眼睛里还印着一样东西。
是那双皮鞋,在我的梦里三次出现的皮鞋,连同它的每一个皱纹我都铭刻心里。
马上影视城被封锁了起来。
警车晃来晃去,无比逼真的提示你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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