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铁臂紧紧搂着的官音察觉到某根炽热已经嚣张的抵着自己,不由的脑门上冒出黑线。
这一般人等胎儿稳定了也可以适量的做做床上运动,不过她这问题还真得慎重思量。
不说自己怀的是双胞胎要比一般人更加的留心,就北堂雷那尺寸,她还真担心会不会伤到肚子里面的孩子们!
所以,回想过往的这段日子,她举起右手摊平让北堂雷看着她的手掌,先发制人的问道:“看到了吗?”
“?”北堂雷不懂。
官音:“我手上的茧子,都是帮你那个给磨出来的!”
北堂雷:“……-_-|||!”
官音看着他微囧的神态自己有点得意了,往后退了退身子离那热源远了一点,笑眯眯的望着那还在发窘的男人。
其实北堂雷是想说,那些茧子明明就跟他没关系好不好,不过因为自己的持久度,他还是对官音感到愧疚,“好音儿,要不……”他为难的盯着官音的嘴巴,“要不你用嘴巴亲一下……很快的……”
想起官音离开东洲之前的那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胀大了几分。
官音眯眼瞪着他,目露凶光,果然男人都是色hexie欲熏心的,什么宠溺关爱都是表面的,为了自己能够舒坦,其他的都可以不顾。
北堂雷被她瞪得脸皮有发赧,他当然也没有忘记她那次吐得昏天地暗的难受情形,于是攥着不抱希望的心情,希冀地问道:“好音儿,我们这次不弄到你嘴巴去……”
“你做梦。”官音恼怒地抬脚想去踹他。
北堂雷一见,紧张了,连忙制止了她的动作,然后灰溜溜的去洗了个冻水澡。
没过多久,归圆和兔子来告诉两人时辰到了,当得知主角之一的北堂雷居然在这不适宜的时候去洗漱,两人都感到狐疑。
官音无视两人眼里的疑问,神清气爽的让两人帮她重新绾发整理衣裳,当兔子要帮她带上那珠冠的时候,北堂雷带着些微的水汽回来了。
“不用这个。”北堂雷将那珠冠扔到一边,再看官音绑得有点紧实的高髻,一伸手将她束发的几根发簪抽走,黑亮柔顺的发丝顿时像黑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兔子和归圆面面相窥,这还要不要出门了。
官音倒也觉得这样轻松不少,可披头散发的,真的可以吗?
北堂雷笨拙的拿发带将她的头大松松垮垮的绑在身后,“你觉得舒服就好。”
官音甩了一下头发,发带登时顺溜的滑了下来,头发再度披散开来。
北堂雷:“……”
兔子归圆:“……”
兔子低头偷笑,归圆也是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咳……还是我来吧。”她说着麻利的将官音的头发挽起一半,在脑后不紧不松的弄了一个十字髻,再把底下的长发扎成几条发辫,登时官音的形象带了一些成熟典雅的味道。
以往官音的头发都是扎一条长长的发辫,偶尔有兔子她们帮着打理也才会扎一些小姑娘的简单发饰,虽说今天不是大婚,可按兔子她们的意思也是不能像往常随意的打扮,于是就有了早上那繁琐的发髻。
官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晃了晃脑袋,发现并没有发髻并没有因为垂坠而扯得发根生痛,顿感满意。
归圆再在那些首饰当中挑了一个最轻薄的金钗给她簪在中间,额前又加了珍珠坠饰,顿时又填色了几分。
“不错。”官音笑着说道:“这样子舒服多了。”
北堂雷这才正眼打量了归圆一眼,忽然开口,“你也去东洲!”
“呃?”归圆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
官音瞪了北堂雷一眼,“她是我嫂子。”之前因为兔子负责自己的饮食,北堂雷也要求她跟去东洲,也不想想归缺和小无邪的感受,现在看归圆好用,也不问问当事人的意思又想将她带走,实在是野蛮。
北堂雷再次看了归圆一眼,想起了她的丈夫是谁,“官贺也一起。”
归圆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一下说道:“小音,其实我们大家也商量过这事,不能让你一人在东洲,本是安排了叶夜跟和符风翔跟你一起走,现在再加我和官贺两个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