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请慎重,这个女人和李源的关系不一般,我们不能为了她一个人……,总之请少主三思”朝仓身为山本信长身边的老人,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何看不出他是动了真情还是只是假意。虽然这个女人很美,但是相比起山本家家主的地位来说,还是微不足道的,何况为此交恶了李源的话,更是得不偿失。
“朝仓,你这是在……提醒我该怎么做吗?”听到这位忠心管家的谏言,山本信长转过脸,一脸微笑的朝他眨了眨眼睛,但是言语里没有一丝温度,眼神里也满是冰霜。
“老奴不敢,只是尽到我的职责,提醒下少主而已,还请少主勿怪。”朝仓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浸湿了后背,自己这位少爷,虽说一直都在装着纨绔子弟,事实上却是雄才伟略的。但是他更知道,其实山本信长还是沾染了一些纨绔的习性,比如最不喜欢有人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连忙跪在地上,朝仓将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大声的表达着他的忠心。
山本信长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连自己的习惯都忘记了,看来这个老管家最近有点意气上头了啊,莫非已经做好了山本家未来二把手的美梦了么?心里冷笑了几声,自己岂是为了一个女人能耽误大事的那种废物?强迫自己不再去看桌上东薇的照片,山本信长强装镇定的拿起红酒杯轻抿了几口,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好像忽略了身后在地上不停磕头的朝仓……
“这东京的夜色,还真是绝美啊……”眼神迷离的看着脚下的夜景,轻轻的呢喃了几句,忽然山本信长一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掷向无尽的夜空,朝着黑色的天空放声狂笑了起来,一边大笑一边喊叫着:“山本信男,信义,你们俩兄弟受死吧!哈哈哈!!还有东薇……东薇,嘿嘿嘿……”。
身后趴在地上的朝仓惊恐的看着在阳台上发疯般的少主,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种场景他只在少主十七岁的那一年看到过一次。那是少主在山区的别院里受到其他继承人的嘲笑和殴打后,一个人对着夜色狂笑着大吼着要杀尽山本家的几个混蛋。
那一次过后没多久,少主就从山本家第八位顺位继承人升到了第二顺位继承人,因为中间的那些人继承人……都无缘无故的暴死在家中,找不到一丝伤痕和任何毒药的痕迹。朝仓甚至还亲自查探了几家,全家十几口人全部暴死在家里的餐桌旁,一脸淡然的死去,如同睡着了一般。他至今不敢询问少主是如何做到的,因为他永远记得当年山院的夜空下,那双狂暴的双眸。
“朝仓,全力帮助李源获得比赛的冠军,务必把他安排在山本信男的身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从今天开始,我要得到李源和他身边那个叫东薇的女子二十四小时的情报,他们睡在哪,吃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要一一向我汇报,最高行动等级,我会派三十个风影来当你的下手。”山本信长说完这句话后,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柄疯狂的拍打了起来。
看着自家少主硬是把黑暗之魂玩的像是三国无双,朝仓微微叹了口气,朝山本信长的背影鞠了一躬,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站在电梯里朝仓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看来激怒少主的不光只有侮辱,还有女人啊……只是这个女人,真的那么容易到手么?
“到手?哪那么容易到手?你以为我是专业小偷啊?要不你自己去试试?”李源坐在自己在扇屋的房间里,面对着东薇的指责一脸的委屈。谁知道你那间房有别的顾客住了进去?再说本来就是趁着人家旅店生意不好,你偷偷霸占的,现在还要我偷偷进去帮你把行李拿出来,不知道那里面都是熟面孔么?传出去我怎么混?什么?你不认识?那不就是王翻译和那四个被淘汰的倒霉蛋么?
原来李源和东薇出了酒店之后,就在边上的一家餐馆里随便对付了一点晚饭,为了明天的比赛,俩人同时决定赶快先回扇屋把材料都给搬过来。还有个重要的问题就是,东薇的易容被毁,那张脸在日本的街头是在是太危险了,就那么短短的两公里路,他们一共遇到了三十多个不怕死的路人甲,二十多个拿着钞票上来的怪叔叔乙,还有无数小混混丙和高帅富丁。总之给李源的感觉就是,东薇就是朵大鲜花,几百坨牛粪等着她去插。
还好在东薇在扇屋的包裹里,还有当初小丁给她备用的两张面具,因为她的易容不同于李源,属于临时性的,非常的简陋并且易破损,所以当时在飞机上就多给她备了两张,没想到果然用上了。谁知道等他俩回到扇屋才发现,有几个混蛋恰好就住在东薇霸占的那间房里,于是李源自告奋勇的要去偷出来,谁知道推开门才发现是王翻译和那四个倒霉蛋厨师,于是无功而返。
“那你说怎么办?我倒是无所谓,反正那些臭虫我都能收拾,但是你能指望山本信长封住比赛时到场的所有人的嘴么?”东薇静静的靠在墙上,拿着本日文小说在那翻看着,漫不经心的询问着李源。考虑了一下东薇如果不易容到场后的气氛,还有可能抢到自己风头的情况,李源还是决定,冒死试一次也好,话说高级巡查有没有时间停止的技能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