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噢,好像说过,我忘记了,我打听一下。”他从高脚椅上直直地跳下来,然后开始翻手机疯狂一阵乱按,两分钟后告诉我:“我朋友说了,她叫黄明明。”
“黄明明?”我疑惑地问道。
“嗯,曲歌挑的女人,不是像男人,就是胜过男人,他是不是个gay啊?”顾永源对这个名字嘀咕了一阵。
我没有理他,转换了一个方向,又细细地擦拭起来。
过了不久,他对我说:“胜男,我得出去一趟。”
“怎么了?”我诧异地问道。
“孙默默在哭呢,这时候,又得哥出马去好好表现了。”他得意地一笑,似乎一切正中下怀的模样。
“哭?为什么?因为曲歌订婚吗?”我问道。
“嗯,她想进去,被保安拦住没让进。呵呵……曲家人对你们态度不一样么。”顾永源笑道。
“那又如何呢。”我不由得想起曲歌母亲对我满是戒备的目光,不过,我却不明白她为何最终还是让我进去了,难道是看到我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吗?
“你别擦地了,收拾收拾,我给你和陈珂在咖啡厅定了位置,也和她打过招呼了,该搂着哭就哭,该乐就乐。哥完事了就来找你们,如何?”顾永源说道,他最近越来越喜欢帮我安排人生了。
“要你那么客气!你去吧,我留在这里干活,让陈珂来这里找我好了。”我说。
“不行,要干活我们得一起干,留你单干多不合适啊。走吧,别墨迹了。”他说完,走过来把我头上报纸做的帽子摘掉,我的头发顿时都倾泄下来。
我无奈地起身,然后和他一起去洗手间各自收拾了一下,他带着我一起去了咖啡厅。
那天下午,我和陈珂坐在咖啡厅里聊了一下午。我们各自感慨着各自的人生,然后一阵唏嘘。
最后,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哪怕当时再艰难。”
“嗯。是。”我轻声附和,我们默契地对着对方一笑,然后默默地喝完了手中的咖啡。
从那以后,我对工作的态度愈加拼命起来。我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小洋和小刚也都作陪。宋松戏虐地称我们是“铁三角”,我也感激这一份简单、惬意的同事情谊。
我又一次成为了曾经那个拼搏的我,只是此时,我的心不再对任何男人生出多余的幻想及期望,我只想好好地对待生活和工作,用我的努力和热忱把我的工作做得更好。
从前那种燃烧的状态又回归了,我不用单枪匹马,我身边有两个得力的下属,我们一起彻夜地讨论营销的战术,商量策划活动的主题,走访最难下手的车企,把尊严和面子放到最低,一次不成功,下一次再继续。有时候营销哪里有战术可言,分明就是一场持久磨破嘴皮的攻关站。
磨到最后,对方看到我们来了就躲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胜利已经在即了。
再往后,对方无奈又哭笑不得地说:“那好,那就和你们签一年先试试吧!”
事情就这样办成了,一笔一笔的费用进入了公司的账户,我们通过努力一步步地达到我们的预期。
公司虽小,感受到的却不是以前那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氛围,大家都在卯着劲拼命拼搏,每一个岗位都在发光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