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昌,汝既知城破之时山摇地动,十分骇人,为何不事先告知友军?所安是何居心?”袁绍还是没有听卢植的劝阻,问了一个马上就会让他尴尬万分的问题。
“那山摇地动之相,只因天上仙人降罚于张角头顶,吾岂能知!此番动静确实骇人,但还不至于人仰马翻,吓得屎ni-o齐流吧?吾麾下并州士卒训练有素,自然可以抵挡天威;汝麾下冀州乌合之众,吓得骇破了胆也是常情!”赵兴果然如卢植所料,直接将震天雷的功绩丢给了天上仙人,跟他赵兴一m-o钱的关系也没有,而且还狠狠地挖苦了一番袁绍,让本来摔得腰酸悲痛地袁绍一张脸瞬时变成了猪肝s。
“你!你……”被气得不轻的袁绍颤抖着手指着赵兴,一时竟然不知说些什么。“你准备怎么处置城内数万黄巾妖孽?!”大脑有些缺氧的袁绍终于想起来问这个话。
“当然是杀个ji犬不留!”赵兴恶狠狠地说道,“两位正好在此,不如稍作歇息,待我安排好行刑之地,随吾一同前往观刑!”
“如此甚好,吾倒要瞧瞧‘赵剃头’是如何手刃黄巾妖孽的!”袁绍此时提起赵剃头,却有侮蔑和ji怒赵兴的心思在里头。
“哈、哈!如何对付这些妖孽,待会大家一看便知!”赵兴毫不在乎袁绍的刺ji,一脸轻松地说道。
随后赵兴起身告辞,出m-n安排处置黄巾1u-n民的刑场。过了半个时辰,赵兴返回,邀请卢植和袁绍一同前往刑场观刑。
卢植、袁绍二人跟着赵兴往刑场走,越走心里越纳闷,赵兴分明是把他们领向了城外,但二人倒也不担心赵兴会害他们。毕竟几万双眼睛看着卢植和袁绍进了赵兴营帐,要是出了事情,肯定与赵兴脱不了干系。
走了许久,三人来到了廮陶城外一处河滩上,只见一千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黄巾1u-n民已经被带到了一处河滩上,这些人的脚下似乎被人埋上了东西,口中全部被布团堵住,喊不出声音。更让人惊讶地是,旁边还有好几万头缠黄巾的流民被并州士卒押送过来观刑。
“兴哥,可以开始了!”李进思过来报告。
“因为上仙法力范围有限,一次只能收走一千人,这是第一拨,还请卢中郎、袁本初看好了!”赵兴转身朝卢植和袁绍解释道,“有请上仙降下法旨,收了这些祸1u-n人间的妖孽!”
赵兴一句“收了这些祸1u-n人间的妖孽”刚刚说完,前方突然有是一团火光燃起,借着便是已经卢植和袁绍熟悉的巨大震动和冲突巨响。有些条件反sh-的袁绍,此刻顾不得许多仪容,竟然在火光亮起之时,一下子跳下马匹匍匐在地,死命地捂住耳朵。卢植倒是好上不少,立即用双手紧紧捂住胯下坐骑的耳孔,防止惊下到战马。
一千张角遗留下来的死硬分子在火光中追随张角而去。不等卢植和袁绍回过神来,赵兴大手一挥,第二个千人受刑队伍被并州士卒赶进了另外一处明显被人动过手脚的河滩之上。赵兴此刻转过身来问卢植和袁绍:“不知卢中郎和袁本初还y-观刑乎?”
被吓破了胆的袁绍赶紧起身回答“如此有伤天和的行事做派,也只有你赵国昌能干出来,吾耻与汝为伍,就此告辞!”不等赵兴开口骂他,袁绍已经骑着马儿一溜烟地跑了。卢植也不怎么好受,一言不地转身追袁绍而去。
骑在马上的袁绍正使劲chou打马儿的时候,忽然又听见一声巨响,差点吓得没掉下马来。“这个赵屠夫,袁家与你没完!”袁绍口中一边骂,一边越疯狂地拍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