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松看的直摇头,女儿这男友,太不靠谱了,不行,得去把把关,她都快到大限了,临走之间,得给女儿找个好人家。
咦,为什么会认为成‘男友’呢?
主要是吴怡一回家,就说认识了个医生,还是很厉害的医生,说是把他们的癌症治好。癌症啊,那是说治好就治好的,开玩笑呢吧?要是能治好,每年也就不会那么多人死去了。
吴在天没说话,他早已经看开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一对美女女儿。长的漂亮不是错,长的漂亮,却没有个足够威慑宵小的家庭,那就是错了。自从女儿们出落的亭亭玉立后,就没断过骚扰。也幸亏小女儿,从小喜欢习武,虽然杂七杂八的不成章法,但好歹能自保。也就是这样,才勉强稍好一些。
刘松松同样子如此,她左问右问,小女儿就是不说清楚,而且脸色微红,明显是在‘害羞’。当然,刘松松误会了,吴怡确实害羞,但不是那种小女儿的害羞,而是生气的害羞。木风的事情,明显没法子说啊,说是她男友,那吴怡直接自杀死了算了。
根本没法说啊。
她不说,吴欣这姐姐的也不说。
于是,刘松松就认为,吴怡跟那叫木风的,正在处男女朋友。她今次来,就是纯粹打着考验未来女婿的心,至于看病?
哎,算了吧!
但可惜,这第一关就没过去。
哪有把岳父、岳母丢在车站,不管不问的啊?
“行了,妹妹,别吵了,都在看你呢。有那时间,赶紧打车过去吧!”吴欣劝道。
父母有病,不好坐公交,于是两人招手拦了辆的士。虽然现在已经算是过完年了,但火车站的的士,依旧黑。凡是一里内的的士司机,统一口径,是往常价格的两倍。从车站要去附中小市场,至少得四十。这种情况,近年来都是如此,木风回来的时候,人家要八十。木风直接给丫揍的住院了,然后自个瞬移回家。
“黑,太黑了!”一下车,吴怡就愤怒的冲的士,竖起了中指。也不知道,她是在发泄对木风的怨气,还是什么的。
“妹妹,你就消停一会儿吧!”吴欣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要没过初十的话,那是三倍钱!”
“……!”
摇了摇头,吴欣走过去,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怪味屋现在还没开业,老厨师得元宵节之后回来。现在,店里面没人,一股不舒服的墙皮味。开开窗,通了通风,又喷了点儿柠檬的空气清新剂,这才好闻了一些。
吴在天看着这么大的房子,有些傻眼,一楼明显是饭店,二楼住人。看了一圈,这二楼明显……只有两个女儿在住。一百多平呢,在冰城至少得二百万开外了。在这寸土寸金的大学城,那肯定更贵,没个三四百万,真心拿不下来。
这房子铁定不是女儿买的,也肯定不是租的。那么……
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个叫木风的‘医生’给的,难不成,女儿被包了?刚想询问,吴在天却又开不开口。女儿的孝顺他知道,铁定是为了他们二老,才那样子的。想到此处,他胸口就是闷闷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至于刘松松早就看傻眼了,发现还有个三楼,便问道:“三楼呢?”
吴怡脸色微红:“那医生的!”
“医生?”刘松松愣住了,“你们同居了?”
然后又看了看大女儿一眼,这,这算怎么回事?同居也无妨,现在的年轻男女,不都好这一口么?但,你同居带着你姐姐算怎么回事?
吴怡直接脸红了,羞恼的喊道:“妈,这哪里是同居啊?你没看到,门是锁着的么?这就等于是上下楼房!”
吴欣也不想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缠,推了推妹妹:“给她打电话。”
“我不打,你打!”想到刚才,吴怡就来气。
“哎!”吴欣无奈,治好掏出自个的手机,但还没拨出去的,就看到木风从楼上走了下来,眼一睁,“你……你在?”
不过想到他的能力,也就释然了,这家伙完全可以瞬移到任何地方,就算锁着门,照样没用!
木风还没开口的,就见一中年妇女,窜了过来:“你就是小怡的男友,告诉你,这事没戏!”
“……!”木风傻眼了。
吴怡也是腾的一下,脸红了:“妈,你在说什么呢!”
咦?
貌似什么搞错了!
木风挠挠头:“那个,这位阿姨,我不是吴怡的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