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不要。”
“错了没?”
“错了,错了,老公不小气。”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看在你还在来大姨妈,我非得好好收拾你。”
宋词又躺进向深的怀里,笑个不停,“好了,老公,都这么晚了,睡觉了吧。”
向深捏了捏她的鼻子,“等等,有个问题必须说清楚,介于你们姑嫂关系这般好,向缘那丫头又随时都会跟我借床借老婆,所以下一次她要是再这么做,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吗?”
宋词想也不想就答道,“那你就把你的床和老婆都统统借给缘缘,就行啦。”
向深故作腹黑状,“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宋词故意笑了笑,“不是吗?”
向深故作生气状,“嗯?”
宋词好笑,“好啦,好啦,下次缘缘如果再跟你借床借老婆,我就跟她说你要踢被子,你要感冒,委婉拒绝她。”
向深这才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宋词拉了拉被子,替向深盖好,然后倚在他的肩头撒着娇,“好了,老公,睡觉啦,天都快亮了。”
向深这一回国,直接从三月初忙到了四月初。
所以,很多个深夜,很多个周末,宋词都会觉得无聊。
看着向深认真的工作,她又不能去打扰,因为他这么忙,都是为了为他们的婚礼和拍婚纱的行程挪时间。
有时候无聊,她就去找找叶小草,找找缘缘,也有时候陪陪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
至于庄吉,他们在康桥花园一别过后,就再没有见过。
庄吉似乎是湖面上轻轻吹过的一阵吹,小小的掀起一阵波澜过后,就再无踪影。
而她和向深,也并没有因为庄吉而有任何影响。
这一天,是周末。
宋词和向缘约好了要逛超市,逛超市前,向缘先拿着改好的婚纱到了他们家里,并让她试了试。
改良版的婚纱更适合她,鱼尾裙摆,蕾丝v领,无肩。
当宋词穿着婚纱走到向缘面前时,向缘惊呆了,“嫂子,当真是风姿卓越呀,我哥看见了,肯定要流口水了。”
宋词不由噗嗤笑了,“缘缘,你说什么呢。”
向缘从沙发上起身,围着她转了一圈,“嫂子,我说的是真的呀,你穿这套婚纱好美。简直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宋词瞪了向缘一眼,“倾国倾城的,不是貂蝉吗,我哪敢跟她比。”
向缘扬了扬眉,“你就是我哥眼里的貂蝉啊。”
宋词是标准的小家碧玉型的女子,并不是倾国倾城,可是你细细看她一眼,就想再回头看第二眼,越看,也就越入味,越精致。
所以向缘不由多看了她几眼,除了感叹她的美以外,还在联想翩翩。
向缘想,若是自己穿上婚纱,会是什么样子的。
又想,如果她和那位庄先生,能够喜结连理,又是怎样的?
想着,想着,就走神了。
宋词不由揉了揉向缘的脑袋,“缘缘,你在想什么呢?”
向缘退到沙发上去坐着,然后抱着一块抱枕,愁眉苦脸的,“嫂子你都不知道,我给那个庄先生打电话,他不接,发短信,他也不回。好不容易接了吧,又不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