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书房,直接冲进房间的卫生间。
安绿真一路跟过去,表面上焦急担心,心里则只等着宫清城像饿狼一样把她扑倒了。边敲门她边着急地说:“清城,你喝醉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你说句话呀,我很担心你,要不然咱们去医院吧!”
把自己关在卫生间的宫清城正用冷水冲刷着身体,如果一般的药剂,用冷水冲洗就能扛过去,可是这会儿,无论多少冷水冲刷着每个毛细孔,都不能浇灭身体里的那团火,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他怒不可遏的拳头砸在墙上,猩红的眼里透出骇人的火焰。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想取他性命吗?
安绿真见宫清城久不开门,可不愿意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白白失去,便转身去找陈嫂拿钥匙。别墅里每间房的钥匙都在陈嫂手里保管着,拿到钥匙,她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同时也一眼看到站在花伞下用冷水淋身的宫清城。
她冲过去抱住他,纵使隔着湿漉漉的薄衫,她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灸热如火。
“清城,你这是干嘛吗,怎么用冷水洗,这样会感冒的。”她把阀门关掉,拿浴巾包裹住他的身体。
宫清城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湿滑的墙面,“你下了多少药!”
安绿真无辜地看着他,“什,什么药?”
“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装什么无辜!”
“清城,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刚才那杯酒太烈了吗,还是你对酒精过敏了?”她继续装清纯装无辜,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全赖在刚才那杯酒上。
宫清城已经忍无可忍,他觉得他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失去,在看到安绿真瑟瑟发抖的模样时,他阴隼的眼里掠过一抹流光,一手就撕烂她身上的薄裙,死死抵着她的身体恶狠狠的说:“既然你这么想投怀送抱,那我就满足你!”
不要脸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倒是没见过用下药的手段想爬上男人床的女人。
他像老鹰拎小鸡似的把她扔在床上,安绿真装作害怕的说:“清城,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什么也没有做啊,你冷静一点好吗?”
“冷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冷静!”
呲拉——
清脆的声音响起时,她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撕扯成碎片。
她看到他霸道而愤怒的脸,纵使他在生气,可还是帅得让人不忍挪目。他身上的湿衫已经褪去,露出他健壮的体格和凹凸有致的肌肉,安绿真对这样的宫清城完全没有抵抗力,甚至,她希望期待以久的那一刻快点到来……
此刻已是一切俱备,只欠点火。
可偏偏不凑巧的,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以及陈嫂的说话声:“安小姐,你在吗,快开门,安太太出事了!”
安绿真听到自己母亲出事,顿时一愕,想起身去开门,宫清城脸上却划过一抹狡黠的笑,重重将她压在身下,“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么,我都打算满足你了,你确定要半途而废吗?现在就算是你全家都出事了你也不能走!”
他冷魅的眸子里有阴狠的意味,安绿真心头一寒,拳头砸在他身上,“宫清城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你……”
“无话可说了?那就来吧,我会让你满足得尖叫,至于老太婆的死活,管那么多干什么?”他怎么阴狠刻薄怎么说,丝毫不担心这会伤安绿真的心。于他而言,他就是要做让她心寒的事,说让她心寒的话,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从他身边赶走。
门外依然是陈嫂急不可耐的拍门声,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安绿真知道母亲是出了车祸,已经送去医院了。
这种危急时刻,她怎么可能任由宫清城继续?
可她推不动他,看着他脸上邪肆的笑,她忽而一张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上。
宫清城吃痛地一松懈,安绿真就从他身下逃走,只是拿碎衣片裹在身上,她就打开了门,也不顾门外的陈嫂用怎样惊愕的目光看着她,忙问道:“我妈在哪间医院?”
陈嫂看到这一幕吓坏了,但还是说出了医院地址。
安绿真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跑,好在车里一直都有备用的衣服,否则她这副样子要怎么出去见人?待她像阵风一般走了,陈嫂透过虚掩的门看了眼房内,在看到宫清城赤着身体的模样后,深吸一口气就下了楼。
在她看来,她来得很不凑巧,安小姐和宫先生正在翻云覆雨,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眼。
可宫清城呢,被邪火侵扰的他眼看着已经无法遏制了,他只能强撑着拿手机打给夏末,“马上过来,我在别墅前的沙滩上等你!”
在书桌前做绘画设计的夏末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急,便说:“我不是不能去那边吗?”
宫清城声音急切:“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