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再次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而顶着刺眼的阳光艰难睁开眼睛之后,“尸体”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去,而是身处一片深山荒坟之中,周围还有几具狼的尸体,而一看见身边狼的尸体,“尸体”忽的想起了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
看着身上的新伤旧伤,“尸体”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自己还能够活着。
虽然对以前的事情已经一概不记得了,“尸体”却知道自己还要继续活下去,强烈的求生**驱使着其一点点的将身体从棍子上挪了下来。
刚刚将身子挪出来,“尸体”便看见戳死几头狼的木棍有些异常,昨天晚上明明是随手操起的棍子,可是,现在看来却发现木棍并不是普通的木棍,而是一端被削的尖尖的,一看便是人有意为之。
木棍引出了“尸体”心中更大的疑问,为什么群狼没有伤害自己?仅仅是因为头狼死了?
怀着重重疑问,“尸体”又开始在周围贴着地面摸索起来,只因为那天晚上和群狼大战的时候感觉身上掉下了一个物件,也许这个物件就能够帮助自己解开身份之谜,找回消失不见的记忆。
身上的伤让“尸体”移动不了多远,不过,只是在身体的周围,“尸体”便找到了一件应该就是昨天掉落的物件,一个沾着血的魔方。
虽然不明白这个魔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尸体”却断定这个魔方对于没有失忆前的自己一定很重要,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将它贴身带着。
将魔方收好。看了看地上几头狼的尸体。“尸体”倚靠着大树坐着。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努力试着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谁。
身上除了无数的伤疤和一串核桃手链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线索了,对于核桃手链,“尸体”也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
就在“尸体”因为线索太少而放弃了寻找消失不见记忆的时候,忽的听到远处草丛之中一阵窸窣之声,而一感觉到有异常,“尸体”赶快去拽深深穿入头狼身体之中的木棍。不过,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牵动了身上的伤,全身剧痛,“尸体”下意识啊的大叫了一声。
“尸体”一声大叫过后,远处的窸窣之声忽的停了下来,而“尸体”却不敢放松警惕,警觉的看着四周。
刚刚有声音的时候,“尸体”觉得心中不安,可是。此时声音消失了,“尸体”的心中觉得更加的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尸体”以为刚刚的窸窣之声只是自己错觉的时候,正前方的一人高的灌木树丛忽的被拨开了一个口子,一个年轻模样的女孩儿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
不知道是因为大难不死,重新看见了希望还是因为女孩儿确实漂亮,“尸体”只觉得女孩儿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便好像是一缕阳光照到脸上一般温暖,心中豁然开朗,虽然不知道前路如何却莫名的感觉充满了希望。
刚刚从灌木丛中探出头来,女孩儿便看到了狼的尸体,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想要惊呼却没有发出声音,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了。
因为是个年轻的女孩儿,“尸体”放下心来,而心内强提着的一口气也终于可以长长的舒放出来,心中没有了负担,不需要继续硬挺下去,“尸体”顿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救......救......救救......我......”
一听到有人说话,还在惊恐的思考着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的年轻女孩儿下意识的朝后退去,将身子再次藏进了灌木丛之中,而就在退回到灌木丛中的同时,女孩儿慌乱的蹲下身来捡起地上的一根细小木棍横在了身前。
“救......救......救救我......”
可能是听到了“尸体”的呼救也可能是见没有什么危险,过了一会儿,年轻女孩儿慢慢的从灌木丛里面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朝着“尸体”走过来。
“快救救我......救救我......”
女孩儿似乎还是心中有所顾虑,听到“尸体”这样说话,没有第一时间走上前来,而是用手中的木棍指了指“尸体”的手,此时,“尸体”的手正搭在木棍上,木棍正将一头狼穿个透心凉,女孩儿的意思不言自明。
理解了女孩儿的意思,“尸体”赶快把手放了下来,而因为将手从木棍上放下来,“尸体”的身子一下子便没有了支撑点,忽的一下子便面部朝地,倒了下去。
就在倒下的一瞬间,“尸体”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最后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了,昏死过去。
等到“尸体”再次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尸体”才睁开眼睛,而“尸体”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环视四周。虽然身体很不方便,“尸体”还是将四周打量个遍。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而从房间里面简陋的布置和风格便知道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个朴朴实实的农家,泥墙纸窗,实在很是简陋,不过,虽然房间很是简陋却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就在“尸体”想要继续观察房间里面的环境的时候,刚刚还紧闭的门忽的被推开了。虽然身受极重的伤,“尸体”却还是记得昏死之前的事情,也知道一定是那个阳光一般的女孩儿救了自己。不过,刚刚一看见门被推开了,“尸体”心中还是莫名的紧张起来。
不过,等到有人进了房间之后,“尸体”却发现并不是救了自己的女孩儿。而是一个慈祥的老妇人。长相与那个女孩儿有几分相似。
老妇人一进房间。见“尸体”醒了,赶快凑了过来,然后将手里面的碗凑到了“尸体”的嘴边。
“小伙子,你醒了,赶快把这个药喝了吧!”老妇人言语中满是慈祥,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尸体”却觉得很温暖。
“我......我这是在哪儿呀?”
“尸体”对着老妇人这样问了一句后忽的觉得嗓子好像是要冒烟一样。难受的很,没等老妇人回答便一把抓过老妇人手里面碗,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虽然很苦却也一滴没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