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住手!”我将破尘剑横在他的脖子上说道,“否则,我杀了你!”说完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划,划了一个细小的口子,血瞬间灌进了他的衣衫中。
“曾将军,让你的人别动!”王琦感觉到脖子一凉,接着一股腥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慌忙对着为过来的军队说道,“我要是有个好歹,我兄长饶不了你!”。
那个被王琦唤作曾将军的头领是一个年龄跟王琦差不多的中年汉子,听到王琦这么一说,当即对着士兵喊停,并向王琦道:“王大人!你怎么被他们挟持了?”
未等王琦说话,沐玉对着那曾将军喊道:“叫你的人闪开,不然,就算我们死,也要拉着王琦狗贼!”
那群士兵不知道该不该退,一时半会儿的都没有动。邓禹看他们都没动一剑又将王琦的另一只胳膊划了个大口子。王琦痛的呲牙咧嘴得大叫道:“曾铭,你听到没有,赶紧给老子闪开!”
曾铭听到王琦这么喊自己,心中万分不爽,却也不敢违背。毕竟王琦的兄长是当今的大司马王洵,是自己的最高上司。于是,他只能把气撒向这群士兵。
“没听到吗?”曾铭对着士兵喊道,“还不赶紧给我滚开!”
士兵们听到这句话,纷纷闪了开来。破尘剑架在和我们一样满身是血的王琦脖子上。我推搡着他,护着邓禹和沐玉及受伤或轻或重的那批不知是否有罪的犯人慢慢地走出包围圈,慢慢地走出县府大门。在走出包围圈、走向大门的时候,我和曾铭打了个照面,火光照到了我和曾铭的脸。我记住了他的样子,当然,他也记住了我的相貌。我们出了县府大门,曾铭领着士兵也想跟出来,我对他们喊道:“回去!”
曾铭没明白怎么回事,仍然想出来。我又喊道:“你们都给我回县府,否则我现在就杀了王琦!”
破尘剑在王琦的脖子上又动了一下,疼痛使得王琦知道该怎么做。他喊道:“进去!快进去!”
曾铭无奈只好领着士兵又回到县府里。
“沐玉,”我说道,“把大门从外面闩上!”
沐玉知道我想把士兵全部关在门里,便把门内的门闩拿到外面,把外面的铜环一別。那门便被死死的闩上了。曾铭看到门被闩上,知道我们逃定了。就算闩住的门不能完全抵挡住里面的士兵,但就抵挡这一会儿的时间,也足以我们逃跑。曾铭显然看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救不回王琦了,就隔着门问道:“三位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可知道你们挟持的是谁吗?你们挟持的可是大司马的兄弟!”
邓禹喊道:“我管他是马的兄弟还是驴的兄弟,杀我兄弟的人就该死!”
王琦惊道:“我何时杀了你兄弟?”
沐玉上去给了他一绿竹杖,说道:“就是今日午时被你的县差抓回来的那个人!”
王琦一听立时蔫了,却仍然强自给自己壮胆说道:“你们不能杀我!你们杀了我,也是必死无疑!我兄长是当今的大司马,掌管天下兵马。你们杀了我,他一定会为我报仇!到时候,就算你们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你们杀了你们!倒不如你们现在把我放了,我就当不认识你们,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好不好?”
“放了你?”沐玉说道,“你说的轻松。那我兄弟就白死了?”
邓禹也吼道:“什么事也没发生?怎么可能?我好好的一个兄弟被你无辜打死,怎么可能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呢?”
王琦不做声了。
“我兄弟的尸体呢?”我问道。
“扔到乱葬岗去了!”王琦回道。
“扔了?”邓禹铜剑一握,就想直接结果了他的性命。我破尘剑一移,挡住了邓禹的剑锋,将他的铜剑隔开去。
“你干什么?”邓禹问道。
“现在不能杀他!”
“为什么不能?我要为刘秀兄弟报仇!”邓禹用剑指着我怒道,“别拦我!拦我我连你也杀!”
沐玉看邓禹拿剑指着我,立马绿竹杖一横,指着邓禹说道:“你敢动我二哥一下试试!”
“沐玉,把绿竹杖放下!”我想沐玉喊道。
“二哥!”沐玉不解我意,又怕我吃亏,努力征求我不这么做。
“放下!”这一次简直是命令的语气。
沐玉无奈,恨恨地放下绿竹杖,气愤得对邓禹说道:“你只要敢动我二哥,我就是死也要杀了你!”
“为什么?”被仇恨迷住心智的邓禹忽然感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不理智的事——拿剑指着我,这个自己要与之结拜的兄弟。但又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只好叹了一口气问道,“为什么要阻止我杀他?”
我走到邓禹跟前,向他耳语道:“先利用他找到刘秀兄弟的尸体再说!”。
邓禹听后立时明了了,把剑一横,指着王琦吼道:“你杀了我兄弟,我本应该杀了你!现在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要不要?”
王琦一听有这么幸运的事儿,当即答道:“要,要,要!”
邓禹说道:“好!那你现在就领我们去乱葬岗找到我兄弟的师尸体!找得到还好,若是找不到,小心你的狗命!”
平日作威作福的县宰如今如一只丧家之犬一般,摇尾乞怜的说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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