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璘,别以为你是泾源军中人,我焦某人便治你不得!!某好歹是临时统帅!帅帐之前大声咆哮,某砍了你的脑袋祭旗!!”
“你敢!就凭你。哼,若然你真的有种,也不会被人家割了耳朵!”吴璘讽刺道。
“哇呀呀!来人、给我拿下这泼厮杀才。”焦安节被人揭开了耳朵被人砍的伤疤,当即恼羞成怒。立刻吩咐军士来拿吴璘。
说话间,进来几个精壮的军士便要来拿吴璘,其余的军将纷纷劝阻说情。
“焦将主,莫急,都是自家人,何必呢。”一个军将道。
“就是,焦将主,种帅安危未定,何必同室操戈呢。”另一个军将也劝道。
“将主息怒,二人将主息怒,都是为了种帅安危啊,如今正是用人之时,若然让秦风与泾源两军出了嫌隙,岂不是让西贼看笑话!”说话是西军军将王云猛。这位西军军将也是老种麾下爱将,平日里倒也是热心肠之人,眼见吴璘要危险,忙出来打圆场。
“哼!本将说的话你们没听见么!还不绑了这鸟厮,推辕门重责二百军棍!以儆效尤!”焦安节此刻谁的话也不听,好歹自己也是名义上两军的最高统帅了,以前便是与和吴璘不睦,如今终于有机会整治你了还不好好炮制你,哼!
其余众人纷纷咂舌,二百军棍,这是要活活将人打死啊。
“你们聋么!难道本将说话你们听不懂,某叫你们把这个不懂规矩的鸟厮拿下!再有劝阻着,一概与这吴璘一起受罚!!”焦安节恶狠狠道。
只见几个亲卫就要上前拿住吴璘,正待抓捕之时,但听的帐外一阵大喝:“我看哪个敢动!!”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员身披重甲,一脸杀气的高个子军将带着几个亲卫冲了进来。非是别人,正是吴璘的兄长,泾源军的代都统吴阶。
“我看谁敢动他!”吴阶冷声道。身侧的亲卫亦是抽出了兵刃,大有一言不合便要砍杀的意思。
“吴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焦安节冷声道。
“什么意思?请问焦将军是什么意思?”吴阶道。
“荷荷!你这位胞弟在大帐之中出言不逊,按照我大宋军令,以下犯上者,当斩!!”焦安节一脸嚣张道。
“哼!焦将军!吴璘乃是我泾源军军将,就算是犯了军规,亦然是我泾源军处置。你有什么权利处置!!再者!吴璘方才所言我也在帐外听到了。他不过是建议焦将军你抓紧时间组织军士前往麟州救援种相公!没有说什么别的出格话语,怎么到了你这里便成了狡辩犯上之词!!”吴阶正色道。
“哼!他是你胞弟,你自然是护着他,你如今也是一军之将,如此可不好!”焦安节说。
“若是有以下犯下的罪行,不管是谁,我都不轻饶,可是吴璘的确是没有什么别的话,怎么?难道焦将军要强行绑人不成?”吴阶冷声说。
“别以为我怕你!吴阶,种相公不在,某说话便是军令!”焦安节恶狠狠道。
“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今日我还就要带走吴璘,我看谁敢拦!”吴阶放声笑道。说着便带着吴璘离开。正待这时,焦安节猛地一声大喝:“今日,你们兄弟,谁也别想走!来人,给我把这两个不遵将令的撮鸟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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