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本王现在已经被你吃得死死的了呢?而且,这家里有个这么喜欢吃醋的娇妻,动不动就要闹着离家出走,本王哪里敢在外面乱来?就算本王真的乱来,也一定不会让你知道的,你说是不是?这件事故意闹得这么大,至于原因嘛,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说完这句话后,夜玄凌朝着沐归影委屈的挑眉,“怪不得你昨夜说要榨干本王了,原来是有这个居心。只可惜……”
话风一转,夜玄凌伸手将沐归影抱了起来,“娘子你还差了些火候,本王会不会被榨干,还要靠娘子你多多努力才是。”
“喂,我还没有生完你的气呢……”下一秒,沐归影的声音悉数被夜玄凌吞没,转而变成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喘娇吟。
两人一起一伏之时不知不远处一个幽怨的身影正在那咬牙切齿地在脑海里想象着这一切,手里的丝巾都要扯成了布条。本想熬了一些补阳壮气的汤来讨好夜玄凌,顺便趁着沐归影不在填补一下贤王的空虚,婉蓉郡主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耳边回响,“要怀上他的孩子,要怀上他的孩子!”
转而沐秋仪又绞尽脑汁地想那晚与贤王的事情,可就算她怎么想也还是想不起来,她向沐归影一样叫了吗?那种感觉舒服吗?什么都想不起来,然后生气地咬了咬嘴唇跺了跺脚转身甩袖离开了,恨只恨当初嫁给夜玄凌,如今高高在上的贤王妃不是她沐秋仪!
愤愤地回到自己的寝宫时,却正见到了母亲深夜来访。福了福身后沐秋仪一脸不解地望向母亲,“不知母亲这么晚前来所为何事?”
婉容郡主并没有急于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女儿:“这么晚了,你这是从哪搞得一身怒气回来啊,巧兰手里端的是什么?”
听母亲问起这碗熬了许久的汤沐秋仪不禁委屈地哭着坐在了婉容郡主身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她哭诉:“女儿今日念及娘教导的话,这不是亲手熬了许久的汤准备给贤王送去,并向他一诉女儿的衷肠,可谁知……”说到这里沐秋仪哭得更加厉害起来,话也说不下去了。
婉容郡主眉头一皱,紧着问沐秋仪发生了什么事,可沐秋仪哭得梨花带泪,怎么也说不出口,婉容郡主只好看向身边的巧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
巧兰低着头,生怕哪句话又说的不对惹了二小姐不高兴大发脾气,于是便吞吞吐吐地说:“今日……二小姐……原本高高兴兴地为贤王煮了汤……给贤王送去时却听到……”
“听到什么?”
“听到王妃与贤王在房中做那事的声音……这次比每次的声音还要……”
婉容郡主一脸心疼的赶紧将女儿扶起:“好了好了,你堂堂大家闺秀将军之女,哭成这样像个什么样子!你如果要处于他人之上,就要有他人之上的样子,怎么可以因为这些小事就如此哭呢?来,坐到母亲身边来,娘有话要跟你说。”
听了母亲的话,沐秋仪终于止住了泪水,坐到了婉容郡主的身边。婉容郡主拍了拍身边的女儿,拂去了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道:“贤王平日里风流成性,而那狐媚妖女又尽得她娘的真传,只要你成了贤王正妃,那些花花草草又何须放在眼里呢?”
婉容郡主虽说是这样安慰沐秋仪的,但是,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去办得妥妥当当不留一点后患,抬头淡淡的说道:“进来。”
门外闪身进来了一个人,来人,正是婉容郡主派出去让他找人对付沐归影的,何庄曾见面就跪倒在二人面前,“夫人,属下已经前去仔细的查探过,相信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自从派出去人手之后,婉容郡主本来已经开始盘算如何让贤王迎娶秋仪的事,忽然听到事情失败,一思及此,五官立刻扭曲了起来,快步走上前就给了何庄曾一巴掌:“辛辛苦苦养你们这么多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都未能成功,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给我杀了那个贱婢,滚。”
何庄曾一刻也不敢多留,连声称是后连滚带爬的一溜烟消失了。婉容郡主手砸桌面,想起了多年前的素心,当年也是百般施计也没有扳倒她,想来这母女俩还真是难对付,便破口大骂:“这两个贱婢,天生的贱骨头。当娘的一身妖气,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今日这劫她躲过去了,只要还在我眼前,她就别想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