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压抑的欲望,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如席卷沙漠的沙暴,掩埋了他的理智。当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就想要她,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忍受了一天一夜,他已经再没有毅力压抑心中的欲望,如此美丽聪慧的女人,似乎他明知她是不属于他的,是他所把握不住的,却是想先占有她的身体,哪怕是一天,一次,她也是曾经属于过他的女人。
心沉陷,无尽地沉陷,如被狂风卷起的沙暴,深深地埋在下面,连呼吸都已经要窒息。
他的炽热,他的狂暴,他的霸道,一如沙漠正午的太阳,不容人抗拒,无处可避。
拓跋飞虽然曾差一点就占有了她,但是拓跋飞是理智的,即便是二人裸身相拥,同床共枕之时,他仍然可以用理智控制情绪,最后还是没有夺去她的清白。
索卢连山是粗鲁而霸道的,但是,有拓跋飞在,有单于在,索卢连山终是有太多的顾忌。
单于,也是理智的,心机更是深沉,在江山和美人二者中,单于选择的,永远是前者。而且单于是高傲的,相信他可以让她主动投怀送抱,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
但是阿史那猎骄不同,他年轻气盛,他是昆弥的王,他既没有索卢连山那样的顾忌,更没有单于和拓跋飞的理智,他在燃烧自己的同时,也要去燃烧别人,燃烧一切他可以燃烧,看到的所有东西。
就如,沙漠中无所不在的阳光,没有什么可以躲得过那炽热和猛烈。
深褐色的眸子,宛如无底的深潭,又似无边无际的沼泽,令月婵娟深陷,深陷……
阿史那猎骄的手臂,紧紧束缚着月婵娟,不让她有丝毫机会脱离自己的怀抱。他搂的是那样紧,仿佛担心,一松手月婵娟就会消失。
“沙、沙、沙……”
轻微的声音,从马车下面传了出来,令人牙酸的声音,让月婵娟心情烦躁不安。阿史那猎骄的眼神,炽烈到可以让她感觉到自己在融化。
“这是什么声音,是你的马车发出的声音吗?”
“不要去管这些。”
阿史那猎骄的手臂更紧,令月婵娟呼吸不畅,他的眼神幽暗,要把月婵娟沉陷到其中,声音低沉暗哑,压抑着什么。
低头,向月婵娟吻了过去,不容拒绝,月婵娟微微偏头,阿史那猎骄的唇,吻上了月婵娟的秀发,如丝绸一般柔滑细腻,光润馨香。唇在月婵娟的秀发和脸颊上,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带着霸道的热情。
“请王爷自重。”
“我不自重又如何?”
手臂更紧,月婵娟的手,悄然向袖口中摸了过去,却是发现,袖口中的短刃,已经不见了。
“在找你的短刃吗?你以为,你手中有短刃,就能保护你自己,伤害本王?”
“我知道不能,王爷骁勇善战,乃是沙漠雄鹰,我一个弱女子,便是身怀利器,又能把王爷奈何?”
阿史那猎骄傲然一笑:“公主也知道本王的美名?”
“到了这里,怎么可能不知道王爷,我早已经听闻过王爷的大名,不想今日得见,其实名不副实。”
阿史那猎骄浓眉耸动:“何以见得?”
“因为王爷对我一个弱女子,都是如此防备,趁我昏迷拿走我身上,对付某些卑鄙无耻歹徒所准备的武器。难道王爷是在担心,我会伤害王爷吗?”
讥诮的笑意在月婵娟唇边展现,目光中露出些许可惜:“不想,沙漠雄鹰,是如此胆怯的人。”
“我只是担心你伤了自己。”
手腕一紧,棱角分明的唇边,绽开骄傲霸道的笑意:“何况,有本王的保护,你不必为自身的安全担心,有本王在,谁能伤害你?”
月婵娟也笑,笑容清冷:“那只是王爷的想法,不知道等单于大军到来,王爷是否还会如此想?”
阿史那猎骄的目光更加炽热:“可惜,你等不得那个时候,因为本王不会让你等到那时候!”
唇,带着霸道的热度,狠狠地向月婵娟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