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楼梯做的很精致,是典型的欧式风格的旋转式楼梯,白色大理石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扶手是雕花的铁质栏杆,楼梯高端大气,但同样的是冷冰冰的。
在自己几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随着楼梯快速的翻滚着。严安下意识的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并且尖叫。
女人的尖叫贯穿了整栋别墅,在这个寂静的晚上似乎显露的有一点点的不平常的样子。沈初想要伸手去抓却没有来得及抓住严安快速下降的身体。
看着严安快速的滚下去了,沈初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整个心就这样的瞬间高高的升起,好像瞬间都没有办法做出反应。
一直到了严安的尖叫声的响起,沈初才反应过来。快速的下楼,几乎沈初都觉得自己的步子是有点凌乱的,似乎身体都有点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好不容易在楼梯口停下来的严安,等到了停下来的时候,肚子狠狠的撞上了旁边的楼梯角。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小腹传过来,严安都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就有点不好了。
剧烈的疼痛让严安都有点没有办法呼吸了,不停的下坠感让自己的心头滑过不安。
沈初也很快的下来了,看着躺着地下面的严安。快速的弯腰想要扶着严安起来,却一碰到了严安就引来了严安不停的呼疼的声音了。
沈初再也不敢随便的触碰着严安了,只有紧张的看着严安有点手足无措了。严安感觉到了自己肚子里面传出来的疼痛,有什么东西带着自己无法挽回的离去了。
用力的抓住了旁边沈初的手,严安用尽全力的冲着沈初说:“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沈初听了严安的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是一片空白的几乎没有办法呼吸。刚刚说了话以后仿佛就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严安再也没有力气了,疼痛让她的额头上面快速的渗出了汗珠,只有轻轻的呻吟着。
沈初颤抖着自己的双手,摸了摸严安的裙子。白色的呢子大衣下面已经有血流出来了,颤抖着抬起手自己看了看。
还带着浓重的血腥的味道,从严安的下面不停的流出来了。沈初全身颤抖的没有办法,脑海中不停的传着刚刚的严安的呼喊声音“我没有堕胎!”
“医生,医生,医生快点给我叫过来!”沈初突然就好像发疯一样的,冲着旁边听到了声音的佣人喊着。
然后抱起了已经疼的晕过去的严安,跌跌撞撞的出去,让别人看着都有点担心他好象是随时都会摔跤的样子的。
门口早就有有眼色的人安排了司机过来接了,沈初抱着严安上车。坐在后面,严安的脸色更加苍白的躺在自己的怀中。
沈初的手捂住了严安的肚子,却还是不停的有血流出来。他甚至都不知道,原来人还可以有这么多的血,就好像是生命都在渐渐的消失了。
随着血的不停流失,严安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了。
抱着严安一路出来的门口的雪地上面也洒了几滴血,却很快的就渗透进去土地里面。天空突然就刮风了,随着风声的轰鸣声音似乎也在为了谁而觉得悲壮之中的。
有很多东西,就是在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的,我们谁都没有能力去改变。在命运翻云覆雨的手掌之中,人总是在挣扎着自己的爱恨情仇,却制造了更多的爱恨情仇。
时间悄然的快速过着,冬天似乎随着寒假的来临也变的越来越冷了。不过大家也仿佛是适应了这种寒冷了,就算是外面的雪再大,同学们都好像是有了特异功能一样的可以准时的在六点半的清晨到了班级里面开始早读的。
年关也渐渐的逼近了,路上的店铺都已经开始打出了过年打折的旗号了,什么东西都变成了喜庆的红色了。可是学校里面却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到了时间,应该给学生门放假了。
依旧是不停的补课不停的考试还有永远都无法改正的错误的地方,考试的排名依旧实在不停的变化着。每天都有人觉醒努力的读书,有人成绩一落千丈也有人突然追上来了。排名表每次在班长的手里人就好像是掌握了所有人的命运一样的。
还有十五天就要过年了,学校也是终于记起了自己还有寒假这种东西的存在。校长大手一挥,在学校里面的广播就宣布了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