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此乃是白某该做之事,请恕我不能奉陪了。”
左思平连连向何墨打着眼色,无奈康德早已经一把挽住何墨的手臂,硬拉着何墨一起前去。
何墨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刚刚进城,还不知道丰景平已经被尚秋原抓了起来。尚秋原的人,自然不会对他透露消息。
左思平无奈,只能跟在后面,低声把事情对何墨说明,何墨大吃一惊,兵不血刃得了邺城,已经令他够郁闷了,如今竟然已经活捉丰景平,这大功,是和他们无缘了。
“啊——”
惨叫声不断传出,只是清脆的声音,早已经嘶哑变调,隐隐便听到有人在呼叫:“朕乃是皇上,朕……”
何墨拍着自己的脸,这是谁如此牛,竟然在折磨丰原的皇上。他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却看到一张宜嗔宜喜,娇俏灵动的脸庞,带着魅惑的笑意,坐在一把椅子上,高高翘起腿,丝毫不顾忌露出了裙裾下修长的双腿和脚,嚣张地摇晃着一双天足。
“那是……”
左思平急忙向姬天凝躬身,怎么说,这位孽妃,也是并肩王的义女,尚秋原的妹妹。见尚秋原的部下,对姬天凝都是那般恭敬,他也得有样学样。
“姬姑娘,末将左思平,见过姑娘。”
“姬姑娘?”
何墨仍然有些迷糊,忽然间便明白了过来,也急忙上前:“末将何墨,见过姑娘。”
姬天凝起身笑道:“不敢当,二位将军请坐。”
她对并肩王的部下,可不像对尚秋原的部下那般随意,命人给二人搬来椅子。
康德走了上来施礼:“姬姑娘,您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身上还有伤,大帅十分担忧。您就下去好好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在,姑娘尽管放心。”
姬天凝甩着手中的纸:“康德,你来得正好,我好困正想去睡觉。对了,有没有把我平安的消息,通知金甲和离恨天?”
“姑娘,大帅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姑娘就放心吧。”
“嘻嘻,那好,你过来看看,这是我的整蛊方案,一定要折磨的他连妈妈都叫出来。”
康德笑着接过:“姑娘只管下去休息,这里便交给末将吧。”
姬天凝实在是有些疲惫了,浑身没有一根骨头不酸痛,把整蛊方案交给了康德,走了下去。早有白采派的侍婢等候在外面,侍候她下去休息。
见姬天凝离开,康德看了看手中的纸,脸上笑意更浓,暗道姬天凝太过精灵古怪,这样的法子也能想出来。什么用鸡毛挠脚心,把蚂蚁放在身上爬,用鞭子蘸盐水抽,吊起来喝醋……
“好办法,二位将军看看。”
他把整蛊方案,递给了何墨和左思平,让二人观看。
“老康,你来了,真是有趣,我正在按照姬姑娘的吩咐侍候皇上。怎么?何将军和左将军,也有兴趣?”
“是啊,来来来,请坐下慢慢地观看,待看完我们再献上好戏,让皇上观看。”
“啊!哈哈……”
丰景平凄惨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终于明白,被折磨的滋味了。这也是他喜欢折磨人的报应,悔不该,对那位孽妃下手,还在马车中吃了她的豆腐。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朕……。不,我求你们干脆杀了我吧。”
丰景平的求饶和呻吟,令得众人大快,何墨凑到左思平耳边低声问:“什么情况?”
左思平低声回答,如此这般说明,何墨毛骨悚然,拍了拍左思平的肩头,耳语道:“看到了吧,这便是得罪小王爷的下场,你好自为之吧。”
“我,我已经向小王爷请罪了,小王爷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该上好戏了,来人,把那几个狗崽子给我带上来。”
有人把丰景平的几位皇子带了上来,何墨大惊,一把抓住左思平:“他们想干什么,那可是皇子!”
康德斜眼看着何墨,皮笑肉不笑地道:“只是几个狗崽子,节度使大人有何见教?”左思平一把狠狠地捏了何墨一下,笑道:“无妨,无妨,请康兄随意。”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丰景平大惊失色,看着自己的四个皇子,这四个皇子最大的,不过七岁,最小的,只有三岁。
“贼子,这几个狗崽子,要死一个,你自己选选,先让那个死好。”
康德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让丰景平自己选择,脸上满是阴险的笑容。此时,他心中的快意,无法形容,众人都是大笑起来,他们有资格笑。
“这不合适吧?”
何墨低声在左思平耳边低语,康德只装作没有听到,左思平连连对何墨使眼色,低声道:“只要丰景平不死,其他的莫要去管。”
“你们不能,不能啊,他们还是孩子!”
丰景平声嘶力竭,跪伏在地上:“朕求你们了,你们不能……”
“屁,老子的孩子被你杀死时,还在襁褓之中,还是吃奶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