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已被我救出,王兄自然也在王府之中,就是将整个王府翻个底朝天,我也要将他救出来!”
“可惜啊,可惜啊!文志祯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等到你们将整个王府翻个底朝天的时候,他文志礼早已死透了!一个死人,你要他有何用?难不成你要将大陈的皇位传于一个死人吗?或者说,你今天要杀我哈赛尔根本就是为了让你的王兄去送死,然后好自己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吗!”
文志祯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你对我王兄做了什么?”
哈赛尔冷哼一声道:“既然赫毫里将你们的伪计划告诉了我,我与他二人自然就知道你们已经识破了我的真实身份,既是如此,我又何须还留着他文志礼的性命!”
文志祯将剑更紧地抵在了哈赛尔的脖子之上,殷红的血丝已经顺得刀刃溢出,将那件他穿在身上四五年的大陈国龙袍的衣领染红:“快说,你究竟将我王兄藏在何处了?”
哈赛尔猛地一个抽身便摆脱了文志祯抵在他脖子上的剑,他轻轻地掸了掸被文志祯弄皱的衣领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告诉你!你们就等着给文志礼收尸吧!”
这个时候,将高安琼及赫毫里等三千余侍卫全部击杀的祁步君也来到了平乐宫,他冲到文志祯的面前急问道:“王爷,可从他的嘴里得知惠王殿下的下落?”
“哈哈哈哈!”见到祁步君的哈赛尔大笑,“祁步君,如何,家破人亡的滋味可好还好受吗!”
祁步君在见到哈赛尔的时候已经极度愤怒,现下他哈赛尔竟还当众向他挑衅,他如何能忍,一把举起手中剑便向哈赛尔刺了去。
自然,无论祁步君现在如何愤怒,他也绝不会糊涂到一剑将哈赛尔杀了的地步,剑梢没入哈赛尔的肩胛骨处半寸有余,殷红的血顺着明晃晃的剑梢便流淌了出来。
哈赛尔的嘴角抽了抽,冷哼道:“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但你要考虑清楚了,你把我杀了,同样也是把文志礼给杀了!我死不要紧,若能拉上大陈国的惠王殿下陪葬倒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祁步君又将刀梢往里刺了半分,鲜血顿时将龙袍上龙的双眼染得血红,怒道:“快说,你把惠王藏在哪里了!”
“文志礼么,这个时候应该濒临在死亡的边沿了。不如我们先来说说你的家人吧,怎么样,翠芝的计划巧妙吧?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们府里可真是够热闹的,还有一个丫头也日盼夜盼地盼望着你祁府家破人亡呢!”
“哈赛尔,你卑鄙小人,有什么事大可以冲着我来,我们男人与男人之间堂堂正正地挑战,或是战场上见,我祁步君必奉陪到底!何必杀我妻儿,搅乱我整个祁府的安宁,如今我父亲更是痴痴傻傻,半身瘫痪在床!”
“杀你妻儿,害你父亲半身瘫痪!”哈赛尔猛地怒瞪着祁步君道,“当初你杀我父帅母亲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家破人亡吗!”
文志祯大吼道:“那是战场上的事情!而且是你的父帅先设下毒计在先,若不是如此,祁将军也绝不会这么做!”
“那么我的母亲呢,他为何要杀我母亲!”
祁步君怒道:“你母亲人在军营之中,是你们苗国最厉害的巫蛊师,军中瘟疫便是她与陈元两人所布,用如此卑鄙手段,害我大陈将士惨死无数,难道到现在你还在说你母亲是无辜的吗!”
“你杀我父帅,我便要你三个孩子的命来偿还,你杀我母亲,我便要让你妻子的命来赔,这,很公平!”
“年幼的孩子何辜,他的妻子又何辜!男人之间的事情就应该用男人的方法去解决!两国之间的战争为何要带上对方将领的家人,你们行事实是太过无耻!”文志祯跨前一步道。
“无耻?两国之战从来不讲战术!”
“那么宁雅公主呢!”祁步君问道,“你为何要杀从西域来和亲的宁雅公主?她是西域公主,你为何连她也不肯放过?她根本没有杀你父母!”
“宁雅?呵,只能怪她运气不好罢了,谁让她正好入了我的局呢!再说了,西域和你们和亲,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坐视同不管呢!若是能挑起你们两国之间的战争,那我又何必再去动别的脑子呢!只可惜啊,他西域王就是个孬种,心爱的女儿死在了别国皇宫之中,而且死状如此之惨,他西域王却仍不敢发兵,真是太没有男人的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