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惠真的是忍耐到极限了,伸手揪住了吴孝贤的耳朵,怒道:“踹你怎么了?吴孝贤,你给我醒醒,耍什么酒疯?”
“啊……”吴孝贤惨叫道,然后是彻底清醒了,也相信是温惠找到他了,说道:“惠儿?你怎么找到我的?先放开我耳朵,疼。”
松开吴孝贤的耳朵,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怒道:“吴孝贤,你说你为什么一言不发就玩失踪?你是什么意思?”
“反正有百里决他们陪着你,有我没我,有什么区别?”吴孝贤看向温惠问道,语气之中带着些许赌气的成分。
温惠微微一愣,这算什么事啊?
因为嫉妒百里决,就消失一年多?
借口!这肯定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吴孝贤不是这种性子,蹙眉道:“说实话,别扯些乱七八糟的。”
“我没扯乱七八糟的啊,你怎么百里决好了?想起我来了?”吴孝贤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问道。
“就因为这个?”温惠看向吴孝贤的眼睛问道,她想听真实答案。
“不然呢?”吴孝贤问得理直气壮的。
很难想象吴孝贤是因为这种事情玩消失的,可是她的样子又不像是撒谎和有苦难言的样子。
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她有种拍死他的冲动,只能靠呼气吸气来忍着了。
“你想好要告诉我了,再来说,你不想见我是吧?我不会打扰你了。”温惠回答道。
说完便转身离开。
她不想揍吴孝贤,也不想去吵,而他又不想见她,不想和她说话,那么她就只能走了。
吴孝贤看着温惠离开的背影,心中一阵失落,找到他,不问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只是质问为什么离开?
就算他说了其中那么一点理由,她都不信,是觉得他不会为这种事情生气?为这种事情走吗?觉得他不在乎这种事情嘛?
所以就是解释都懒得解释了,也懒得解释了,对于她来说,给他一个解释都觉得麻烦么?
看来自己就是太放纵她了,才会导致她有了这种想法。
温惠直接坐凤凰离开,心中也是憋着一口气,怒道:“可恶!”
冷静,温惠,你要冷静,你已经是天下之主,为了个男人,你有什么好气的?只要你想,来个逆后宫都完全没有问题,好不好?
不值得,为了一个男人生气不值得,更加不能为了一个男人觉得委屈,你是高高在上的王,怎么能被人轻易就左右了情绪呢?
温惠在心中不停的做着自我建设,让自己保持冷静,保持乐观的心态。
一通调节过后,是好多了,不过心中总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回到凤宫,这一个人孤零零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所有的建设都不过是枉然罢了。
只能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孤家寡人嘛,皇上注定是孤独的,这你自己想做这高高在上的皇上,你不早知道高处不胜寒嘛?现在难过个什么鬼?
直接躺入那偌大的凤床,微微闭上眼睛,让自己睡觉。
没有什么坏心情,是睡一觉不能缓解的,如果有,那就睡两觉。
吴孝贤还搞不清楚他这是被扔在哪里了呢,先用内力将浑身的湿漉漉给解决了,然后才去找路。
此处全部都是水泥房,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温惠的周国了,只是他好像没来过这个城镇啊。
拉了个路人,扔了一锭银子,问道:“这里是周国哪里?”
路人才咬银子呢,确定是真的之后,才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吴孝贤。
“怎么?”吴孝贤问道,浑身的气势暴涨,让人不自觉的双腿打颤。
路人就是被吓到了,连忙说道:“没有,爷,小的只是没想到,这天下还有人不知道惠帝改周国为惠国的。”
改了国名?也对,她心中本就无周国,改了也很正常,问道:“那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南安城。”路人回答道。
吴孝贤微微蹙眉,看向四周,楚傲也开了建材厂,让百姓都盖起了这房子?问道:“此处是楚国?”
“爷,这话不能乱说,如今哪里还有楚国啊?这里是惠国的南安城。”路人颇为紧张的说道,小心的看向四周。
无楚国?温惠把楚国给灭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直接又扔了一锭银子,说道:“我要听详细的。”
路人是笑开了花,这今日是遇到财主了,笑哈哈的说道:“这小人也都是听闻,属不属实的不清楚,不过也是八九不来十的事情了。”
土财主不好惹,所以还是先声明一下。
然后就看到土财主不耐烦的表情了,马上说道:“三国要在前楚国举行三国会议,谁知却是楚帝阴谋要捉拿惠帝,而且还派人去了前周国进攻了国舅府。”
“什么?!”吴孝贤惊道,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看吴孝贤如此惊讶,便又继续说道:“听闻这惠帝和凤凰皆是被打成重伤,那狼眼睛的养子,唤来了群狼,才助惠帝逃走,而他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楚帝给当场杀了。”
怎么会?武修死,死了?
吴孝贤脸色有几分惨白,他不过就是消失些日子,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伸手拉住路人的领口,怒道:“你说什么?武修死了?”
“爷,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啊,然而大家都在这么传呢。”路人惊慌的说道。
“那温惠呢?她不是受了重伤吗?后来呢?国舅府又怎么样了?”吴孝贤怒道。
怎么这么激动啊?路人深表不理解,可还是马上说道:“第一能臣百里决出吹了葬魂曲,将人给救出来了,不过第一能臣百里决却死了,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