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说说怎么个罚法?”慕容杉看向温惠问道。
既然这般问了,便表示他愿意办这件事情,回答道:“首先要弄个民政局,每一对成亲的夫妻,都要去民政局宣誓公证,然后拿到成亲证,成为合法夫妻。”
“宣誓什么?成亲证又是什么?”慕容杉看向温惠问道。
温惠站起身,说道:“我去拿笔墨。”
这院子也是有书房的,所以笔墨还有锦布并不是很难找。
将琴拿开,将墨放好,将锦布铺开,准备研磨。
慕容杉却先一步拿过了墨,开始研磨。
温惠沾好墨汁,然后在锦布上写道: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
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我们一定能够坚守今天的誓言。
她不曾领过结婚证,更不曾结过婚,可是这话却清晰的在她脑中,因为她无数次的幻想过,和那个人一同宣誓,然后幸福的生活下去。
然而一切不过都是一厢情愿罢了,如今她已经找不到用尽全力爱一个人的感觉,也不敢再去爱了。
比起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感情,她更加相信权利和金钱。
将写好的东西,交给了慕容杉,说道:“这便是宣誓词了,公证的话,就是民政局的事情了,看让他们说了宣誓词,然后给他们颁布结婚证。”
慕容杉接过来,看着那未干的字迹,苍劲有力,龙飞凤舞,就是字体中都带出了那种若有似无的霸气,可是却又美的出奇,当真是字如其人。
看着布上的字,念道:“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越念便越觉得心情好,因为他们所求一样,这也是他想要的成亲。
“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我们一定能够坚守今天的誓言。”慕容杉看着温惠念道。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这话好像是对着他宣誓,却又是对着她说的。
而他看她的眸子,又莫名的让人心悸,将眼睛别开,说道:“恩,你觉得这宣誓词,怎么样?”
“很不错,这是惠儿想要的吗?”慕容杉问道,然后很认真的看向温惠,说道:“他给不了你这样的婚姻。”
曾经是她想要的,就是做梦都会梦到和李肖然读宣誓词、领结婚证的场景,如今这样的婚姻已经不是她想要的了。
“这已经不是我想要的,不过应该是大部分真心相爱的情侣,所期盼的,所以作为宣誓词应该正好。”温惠看向慕容杉回答道。
眼神之中没有逃避,也没有什么感情,冷冷清清的,却又带着一股子坚定,就好似告诉他,她已经有重新想要的了。
对于温惠重新想要的,慕容杉很清楚,是权利、是银子,而一个国家的拱手相让,不是谁都能够有的。
这么势力的一个人是该让他很讨厌的,可是面对她时,只有满满的心疼,让他忍不住去想,究竟是什么,将她逼的如此势力?
“惠儿,以你的身份,你的能力,就算不牺牲自己的婚姻去换取势力,也迟早都会得到的,你何必呢?”慕容杉问道。
不是太想去说这件事情,可若是能够让他死心,那么说一下,又何妨,说道:“并不是全部都因为势力,仔细想想,吴孝贤也并不错,要容貌有容貌,要武功有武功,要手段有手段。”
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心脏,看向温惠问道:“不错,你认为一个杀兄弑父、残暴不仁的暴君,不错?”
他是齐国人,吴帝在世时很擅长收买人心,慕容家的生意能够做这么大,要说和当权者没一点关系,她还真不信。
或许在慕容杉眼中,吴帝才是皇上,吴孝贤不过是谋权篡位的暴君罢了。
“虽然不是亲手,不过杀兄我也算是已经做了,弑父我想若有特殊情况,我也会去做,至于残暴,我不觉得我的手段会比吴孝贤的仁慈多少。”温惠看向慕容杉说道。
随后自嘲一笑,说道:“如此也算是物以类聚了。”
“那是他们该死。”慕容杉看向温惠回答道,他不喜欢看到自嘲的温惠。
温惠微微摇头,说道:“这世间没有绝对该死的人,只有挡你路,和你看不顺眼的人。”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拿起毛笔来,说道:“扯太远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成亲证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然后将前世的结婚证画了出来,不过还是改变了的,例如帖照片这一块,就不能有了,不过恩手印、还有民政局的公章肯定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