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歌闻言跟在吴昱身后走了进去,白烨歌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白香君,连忙走了过去,关心的问道:“君君,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吴昱提着东西走到白珍珍身边,看着白香君两人父女情深的交流,两人说了一会,白香君突然对着吴昱喊道:“老师我要吃一个苹果,你给我削皮。”
吴昱翻了一个白眼,拿出一个苹果削了起来,削完皮吴昱把苹果拿给白香君,白香君结果苹果后,没有吃,反而献宝一样的递给白烨歌,说道:“爸,你吃。”
此时,白烨歌已经了解了北平的变化,知道了吴昱的身份,结合前段时间他们逼死保安队长的事,他觉得就算黄金荣等人恐怕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身后的势力何其恐怖,而且今天的事他也知道了,宋家的人被一个不留全部被杀了,那可是宋家的嫡系啊,说杀就杀了,他至今都有些不敢相信。
白烨歌接过苹果后,看了一眼吴昱,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人,他真怕女儿的这个行为激怒了这人,好在他看到吴昱只是耸耸肩没有说话,看来女儿和他的关系很好,他松了口气。之后,他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就起身和白香君说道:“君君,你在这里好好休养,我明天再来看你,今天家里生意上还有些事要我去解决,我先走了。”
之后的一个月里,吴昱和白珍珍一直都在照顾白香君,吴昱还兼职着保姆和跑腿。
而**这边,自从那天老聂听了吴昱的话后,他就回到组织安排了一下,立即起身去了延安。
十几天后,他才风尘仆仆的赶到延安,到了延安以后,他没有耽搁直接去见太祖,一路上他倒是和不少熟人打着招呼,他急匆匆的走进太祖住的那个土窑洞。
一进窑洞,他就看见太祖和周el坐在炕上说着话,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小桌,桌上放着一个碗,碗里放着几个鲜红的辣椒,地下还站着两个警卫员背对着他们守卫者。
坐在炕上的太祖看到老聂进来以后,笑呵呵的道:“你不在北平搞你的地下工作,跑到我这个土窑洞来干嘛?不会是嘴馋我这朝天椒了吧。”
老聂苦笑一声,说道:“我可没福气消受你那宝贝。”
太祖拿起一个红辣椒,咬了一口,笑着说道:“你们那,都不懂我这人间美味啊,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赶得挺急啊,你们前段时间的那个运动不是搞得挺好的吗?怎么出什么问题了?”
老聂没有说话,只是朝外面看了一眼,周el见状知道事情很机密,就让两个警卫去门外守着,然后,周el才问道:“怎么?是北方出什么变故了吗?”
老聂从怀中掏出吴昱写的那封信,递给两人,然后又把吴昱的事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
听完老聂的话,周el拆开信封,看了起来,另一边太祖的看见周el的脸色渐渐变了,他开始有些好奇了,他朝着老聂说道:“哦,北平竟有如此奇人,你给我说说信里写的是什么,让我们这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老周都变脸了。”
老聂老脸一红道:“信里写的是一些天机,他劝我不要看,还说泄露天机者会折寿,我感觉事关重大就没看信的内容。”
这时,周el已经把信看完了,他把信递给太祖,默默无语,太祖笑呵呵的接了过去,他心里大约还是不信的,就一目十行的看着,信里也没多少内容,没一会就看完了,看完以后太祖也沉默了。
周el对着两人道:“自古以来江湖术士,妄断天机,都只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引人猜测,此人倒是与众不同,他言之凿凿的写出预言,倒像是在写史书,如他不是妄人,难道这世上真有神人焉!”
老聂认真的说道:“以我观之,其绝非妄人,其确有异人之处,与之相处时间不长,已经让我对自己所学产生怀疑了。”
周el眉头一皱,讶然道:“难道信上所说属实?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太祖见状洒脱一笑,道:“何必争论苦想,信上不是说十二月十二日,张学良和杨虎城会发动兵谏,逼蒋抗日吗?还会让我们国共二党第二次合作,现在已是八月下旬,我们静观便是。”说完太祖把信点燃烧毁。
两人都点了点头,忽然,老聂想起了吴昱的问题,然后他问道:“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问的那个问题,怎么回答?”
太祖沉思了一会,说道:“且待事变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