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就这么多就够用了,明天开始练习态。”富伯说完把红酒叫陆石收拾了,讲解什么是红酒的态,而就在此时,来自法国路易斯庄园的品酒节请帖也送到了。
墨司南看着眼前的品酒节请帖,心情异常的烦躁。
洗了澡,又把衣服穿上了,离开别墅亲自去梅西酒庄。
天色不早,墨司南到这边已经十点多钟了,但富伯的房间那边还亮着灯,墨司南推开门去那边,走到窗前隔着窗朝着里面看,一眼看到正在富伯房间里面联系走路姿态,以及品酒姿态的向晚凊。
富伯为向晚凊准备了一件翠绿色的旗袍,旗袍上面是一只金色的凤凰,正展翅高飞,其余地方,一朵朵桃花点缀,裙衩开在大腿下面,乍一看妩媚的叫人心口一紧,但却不失端庄典雅。
墨司南站在窗口看着向晚凊姿态恬静的联系端起酒杯的动作,转身正好把脸转了过来,墨司南呼吸一沉,半个多月不见,又漂亮了。
继续下去,红酒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一旦她在品酒这条路上走下去,蜂拥而至的人就会围着她转。
墨司南眉头皱了皱,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也打定了注意。
向晚凊要累死了,高跟鞋虽然穿习惯了不累,但是一天下来都是这些,她也要累哭了。
“富伯,我还不能休息么?”向晚凊一边端起酒杯摇晃,一边问富伯,富伯气的嘴角抽了抽:“品酒的时候不许说话。”
向晚凊顿了一下,哦了一声,低头品酒。
富伯气的,这都是故意的!
“好了,休息吧,不让你休息,就捣乱。”富伯也有些累了,把人打发了。
向晚凊从富伯那里出来浑身都疼了,这才回去休息。
半月转眼即过,再有三天就是品酒节了。
向晚凊看富伯:“富伯,你真的确定,你法国的那个朋友可以带我出席,而且还是有身份的人?”
“不然呢?”富伯冷哼,他老朋友亨利可不是一般人。
向晚凊不在多言,准备好了行李和向妈妈说了一些话,跟着富伯出门,陆石转成送他们去的机场。
结果竟然这么巧,机场里静遇见了墨司南。
向晚凊正听着陆石交代,到了那边要如何如何的事情,向晚凊抬头看到一同出现在前面的墨司南和白悠然两个人,一时间停了下来。
向晚凊看着两个人一人拉着一个行李箱,白悠然穿着白色的衣服,干练不失柔美,带着一定白色带羽毛的帽子,成为今天机场中的焦点,相比之下,向晚凊则是一身休闲打扮,穿的是运动衫。
向晚凊停下,陆石也停下了,抬头正好看到对面的两个人。
富伯此时从后面走上来,正好看见墨司南和白悠然两个人,没见过白悠然的富伯冷哼一声,整张脸都死气沉沉。
“你们也要出门么?”白悠然看到向晚凊他们,主动打招呼,笑的好像一朵花。
向晚凊能说什么呢?
陆石没有和白悠然正面接触过,他没说话,富伯不认识也没理会,向晚凊看看两个人,她该说话的,但她为什么要理会?因为认识?
太呵呵了,向晚凊于是跟没看见一样,直接去安检,跟着走人。
陆石看着人走了,望着一直看着向晚凊离去的墨司南,没说话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