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老板顿时一怔,没想到祁臣会问这个,连忙堆起笑容,“设计的时候都是单独隔开,所以没有区分男女,每个柜子里都有男性和女性的均码运动衫各一套,每天清洗。保证顾客用上的都是全新无污。”
祁臣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又向前走了一点,目光落在前边不远处的一扇门外,没记错的话,袁白刚刚就是进去了那里。
他目不斜视的向着那里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尽管只是这样最普通不过的举止,却被他走出了一种颠倒众生的味道。
酒店老板点头哈腰的跟在他身后,满脸堆笑,喋喋不休。
下一秒,一道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呼唤声隐隐约约的在众人耳旁响起。
“救命……”
声音很小,很轻,却听的出隐藏其中的颤抖和惊慌,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祁臣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动,但是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神却变得无比冰冷。
酒店经理也听到了这隐约的呼唤,刚刚还堆满笑容的脸顷刻间变得无比难看和恐惧,急忙开始寻找声音传来的地方。
因为太过惊慌,他甚至都开始听不到那断断续续的呼唤声。
直到,他苍白着脸庞,颤颤巍巍的看向身旁的祁臣,发现后者正视线冰冷的投射在一扇门前,冷锐的仿佛来自北极最深处的冰。
“愣什么呢?快去开门啊!”酒店老板指向祁臣视线所落的地方,对身后随性的保安们怒吼一声。
更衣室内,顾粥粥已经十分危险。
袁白仿佛一头野兽,喘着粗气,双手撕扯着顾粥粥刚刚换上的运动服,就要从她的头上脱下。
顾粥粥丝丝已经挣脱出双手,一张小脸苍白无比,出门时收拾的干净利落的发型,此刻已经乱做一团。
“救命!袁白!你冷静点!放手!”她满脸泪水,死死摁着自己的衣服,不让袁白脱掉它,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袁白更进一步。
袁白撕扯了一会,似乎发现只要顾粥粥这样摁着一角,他就不可能将运动服从她身上扯下来。
冷笑一声,他的目光落到顾粥粥的短裤上,不同于向上脱的运动服,短裤可是向下扒的。
他看着顾粥粥雪白修长的大腿,眼底的炙热越烧越烈,贪婪的舔着嘴唇,手猛的就向她的运动裤扒去。
“啊!!”
顾粥粥惊叫一声,惊慌失措的摁着袁白的手,双腿紧紧蜷缩起来,不断的往袁白身上蹬过去。
袁白被她用膝盖撞到了下巴,整个人痛的低呼一声,眼神瞬间变得森寒起来,破口大骂,“好你个贱人,竟然敢踢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救命!”
顾粥粥知道此刻跟袁白求什么都没用了,只能不断的喊着救命,眼底满是恐惧无措。
慌乱间,她被袁白用力甩开的左手忽然触碰到了一个金属物,她下意识转头一看,是个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地的棒球棍。
她用力咬住下唇,看着疯狂撕扯她裤子,嘴里不干不净嚷嚷着的袁白。
手,用力握紧了球棍。
她的眼底,猛地闪过一道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