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来到了蔡总经理的办公室,可蔡老板不在,秘书说老板去外地了,半月后才能回来。秀秀气得直想哭,所以,活也不干,假也没请,就出了厂子,来到了郝家。
她在这里没有亲人,受了委屈只能找郝叔和郝婶诉说。郝婶见秀秀突然跑回来了,而且眼里还含着泪,就问,“秀呀,谁欺负你了?”秀秀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他们把我整月的工钱给扣了。”郝婶就问,“为啥扣你的钱?”秀秀说,“蔡经理要调戏我,我不答应,他就刁难我,扣了我的工钱。”郝婶生气地说,“没王法了,这还了得?”当即就到了房头的小商店里打传呼,要郝叔赶紧回来。
郝叔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见家里并没有发生啥事,就对郝婶埋怨道,“家里是着了火还是死了人?正干着活就把我给叫了回来。”郝婶对郝叔说,“秀秀让人家给欺负成啥了,还把一月的工钱给扣了。你说这事急不?”
郝叔问秀秀,“咋回事?”秀秀就把事情的整个过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着这话,郝叔二话没说,对秀秀说,“走,你带我去会会那个姓蔡的小经理。”郝婶说,“饭都做好了,等吃了饭再去不行?”郝叔说,“回来再吃。”说着,便用那个破旧的自行车把秀秀带着来到了厂子里。
门卫是新来的老汉,见秀秀带个陌生人来了,就不让进。郝叔也不理门卫,径直地就推着车子进了厂里。秀秀带郝叔来到经理室,见屋里没人,就带着郝叔来到了车间里。这时,小经理正训斥一个把节杆轧得过短的女孩。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小经理却不依不饶,非要让女孩重干不说,还要扣女孩的工钱,把女孩训得嗷嗷直哭。
郝叔走过去,问小经理,“你是那个欺负秀秀,刁难秀秀,还扣了她一月工钱的蔡经理?”小经理把头一昂,说,“是的,怎么啦?谁让你进来的?”郝叔一把揪住了蔡经理的领子,说,“屁大的一个小经理,你就敢无法无天了,你凭啥要扣秀秀的工钱?”小经理见郝波来者不善,人马上就怯了一大半,挣脱着郝叔的手,说,“你放开我,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郝叔非但没有松手,还把小经理的领子抓得更紧了,说,“就凭我刚才见你训人的那副模样,就知道你是个杂种混蛋,心地不善。我这人虽然没啥文化没啥官职,就爱抱打不平。既然你小子今天犯在了我的手里,我就要让你小子知道我的厉害。”
小经理见郝叔这种架势,有些害怕了,就怯生生地说,“你想干嘛?”郝叔说,“我想让你知道欺负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说着,便一拳打了过去,把小经理打倒在地。小经理倒在地上,用手捂着鼻子,杀猪一般地吼叫起来,“来人呀,救命啊!”
很快,旁边车间就有几个男人跑了过来,摆出架式要跟郝叔拼打。郝叔顺手从地上拿起一个木棍,说,“我看你们谁敢过来?我先要谁的命。”吓得那几个人都不敢靠近。郝叔又用木棍指着小经理,说,“你说这个问题咋样处理?”
小经理趴在地上,一边用胳膊护着头部一边往后躲着,见郝叔并不象还要打他的样子,就说,“钱我全部补起,以后再也不为难秀秀。”郝叔说,“还有,你得向秀秀道歉。”小经理连忙说,“对不起了,胥文秀。”郝叔又说,“你现在就把秀秀这月的工钱全部补发,包括那些被返工重干的活。”小经理说,“那是那是。”
小经理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在一旁围观的人吼道,“你们看什么,快快干活去。”然后,带着郝叔和秀秀来到了厂财会室,把账一算,一共是六百三十八元钱。因老板出外不在,小经理只好先拿自己的钱给秀秀付了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