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施菲菲走进了宾馆里,沈明哲关上门,笑嘿嘿坐在看着施菲菲,他发现眼前的施菲菲慢慢变成了周灵雪,那个宿醉的夜晚,他和周灵雪第一次逾越了友谊之门。
施菲菲大胆的坐在了沈明哲的腿上,不巧正好压着了沈明哲箭在弦上的箭,疼的沈明哲尖叫一身将施菲菲压下,轻轻咬她的耳朵。
施菲菲扭着身子用胳膊推开他,挣扎着说:“等一等,等我把衣服脱了吧,”
沈明哲心里想,难得嫂子能这么主动,于是便松开她,他一脸坏笑,直勾勾看着她,欣赏那美妙的宽衣解带过程。
那一双修长的五手轻轻捏住白色扣子“啪”一下,扣子就开了,朝椅子上一搭,拉住黑色点缀着亮点的紧身了恤朝上拖去,整片玉背都露出来了。随着她背过手轻轻一捏,也蹦一下松开,带着顺着香肩滑落,很迷人。
施菲菲害羞的扭过身子,背对着他,从腰往下,一点一点隆起,那牛仔裤绷得紧紧的,几乎撑爆了一样圆润紧翘。沈明哲饶有兴致的细细品赏着她宽衣解带的优美过程。
那紧身牛仔裤施菲菲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脱下来,就这样将自己呈现在沈明哲面前,施菲菲虽然感觉有点害羞,脸上火红一片,连耳根都红了。
沈明哲此时也想起了上次去岳州的时候,周灵雪半夜跑到小区外的宾馆的情景,更有此迫不及待,伸过胳膊抓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拉,施菲菲就倒在了他怀里。
经历了短暂的疼痛之后,刺下的就是如痴如醉的沉迷了,她倒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少妇一样善战,尽管动作和姿势生疏,但是非常活跃。
这种感觉让施菲菲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沈明哲的关系,忘乎所以的摆动着蛇一样的软腰。
一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完事,已经彻底放开了,施菲菲也没有了羞涩之情,躺在沈明哲的胳膊上,气喘吁吁的把小脑袋使劲往沈明哲的怀里拱,完事之后,施菲菲去洗了个澡,沈明哲借着醉意已经悍然入睡。
凌晨,电话镶声鬼魅的响起,打开一看原来是赵长春打来的电话,他拿起电话光着身子跑到卫生间按了接听键。
赵长春嘶哑而又低沉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响起:“沈明哲,听海波说你和省委组织部的童部长熟悉?”
听到这话沈明哲猛地惊醒,听到赵长春低沉的话语,他知道出大事情了,他救过童远山妻子和妹妹的事情是和洪海波讲过,没想到他还给赵长春讲了这个事情。
“怎么回事啊?”沈明哲和赵长春不单单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他是洪涛的舅舅,从沈明哲到东临开始,洪家对他的帮助很大。
“市委办赵主任被双规了,他组织的一些事件影响恶劣,几次强制和下级单位的部门成员大肆搞低俗游戏,而且还私下组织成立了一个换人俱乐部,事情被人举报了,市里决定就这事彻底清查。”
沈明哲虽听明白,似乎赵长春也参加了这个游戏?不一定带了老婆去,但是他可能是去了。
“赵县长,我不太明白,你该不会是参加了吧?”沈明哲做梦都想不到赵志民竟然有这种爱好,看起来温文尔雅,竟然这么龌龊。
“怎么可能,这些年,我没少去找赵主任打理,虽然都是肉包子打狗,但真要查起来,兴许逃不过,你能不能帮我。”
沈明哲对赵长春这么多年经营官场却无话可说,这毕竟是涉及仕途的问题,哪个下属不巴结领导,不给自己留几条后路?他正在考虑着如何安慰,赵长春又开口了。
“沈明哲呀,我只希望你能在省领导前替我垫句话。这件事的影响很坏,只有省领导点头说话,或许我还有可能待在这个位置上。”
“赵县长,我想办法看看,等省领导来考察的时候看看能不能说得上话,你也别想太多了,安心休息好,很快就雨过天睛的。”说完这话沈明哲挂了电话。
去和省领导说说?绝对不可能!他是个什么级别?完全搭不上边。
想了一会没有头绪,沈明哲望着熟睡的施菲菲,他一拍脑袋,努力的回想昨夜,又是后悔连连,明明记得是周灵雪啊?怎么就和她睡了呢?真是他妈的喝酒误事啊,他走在窗前望着窗外,看着没有边际的黑夜深思。
早上,沈明哲接到了李建华急匆匆的电话,说组织上郭副部长到岭南乡了,于是急匆匆赶回去,把躺在被窝深睡的施菲菲留在了宾馆里,就急匆匆的赶回了岭南乡。
一到岭南乡便接到了县组织郭副部长的电话,要他通知镇党委和政府的全体成员,九点开会。
会开的很突兀,昨晚电话中也没来得及问赵长春最近县里有什么举措,这一下弄得沈明哲很是被动,打算和乡长李建华沟通一下,却发现李建华办公室房门紧锁。
“出事了?”沈明哲暗自猜测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倒不担心自己,自己估计不会大动。
他拨通李建华的电话,李建华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正好到县里去有事,搭郭部长的车正在往岭南乡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