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有了些许呆滞,最终他还是逗弄了我一番放我离开了。
那女子说到了这里,眼睛上染上了几许兴奋,却在下一刻结成了入骨的悲凉。
“可惜……我害死了他爹,他对我倒也不算狠心,只是我们都知道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罢了。就算他愿意,朝纲都在那里摆着。”
先前那位看似是疯子的女子,昂了昂头,同安子坐在了板凳上,开始讲起了埋葬心底多年的冤情,一个后宫女子与一届帝王的风流情史,最终落得满门抄斩的伶仃下场。
红烛映着纱帐,将屋子中的一切衬着分外明亮。
铜镜中的纤手美则美矣,细腻温润的质感如同新生的婴儿般娇柔,此刻涂抹了蔻丹的手指正被月光所眷恋,不需要刻意去描摹镜中的曼妙人儿,已知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女子一只手攀附在妆台之上,轻叩着莲灯杯盏,等待着黄袍加身的那人。
月色似是羞怯一般,逐渐的躲入云层之中,大殿之上站着的婢子们皆是红妆鬓花,垂首立于高台之下,没有人发出一句声响。
我怔怔的听着霜落的禀告,下意识的颤了句[怎会?今日正是我与他的大婚之日,他哪有宠幸妃嫔之礼]
霜落不敢言语,直身跪倒于地下,我将指尖深深的掐入手心之中,钻心的疼痛使我恢复了一丝理智,一手挥开面前的龙凤喜烛,怒道[我武氏虽是两次为妃,但终究是他的结发妻子,大喜之日他不曾过来皇后殿中,竟传了萧氏侍寝,莫不是太过欺人]
想到他当初排除万难,立我为后,却哪料大喜之日,我那痴痴念着的人儿竟然传了妃嫔侍寝,不止于理不合,更是不曾将我这皇后放在眼里。我大怒之下将一干宫人全部赶出了凤仪宫,翩翩而来的却是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我一怔,正准备接驾。
却被他拂袖挥开,他冷着脸瞪我,眸中全然是怒色[皇后如今总算是夙愿终成,不止得了这后位,怕是连朕也不放在眼里了]
我大惊,伏跪在地,说道[臣妾冤枉]
[冤枉]他冷然失笑[朕的皇后,武莲。你自己应该清楚为了今日这一切,你都做了些什么事?难道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不怕那些冤魂前来找你索命吗]
我直起身子,抬眸看他[臣妾问心无愧,何来冤魂索命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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