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谷主满脸嫌恶:“别跟我提他。”
“奥”安子悟了,常听人道同性相斥,这个道理果然是没有错的,遂本着病人最大的态度问道:“那我一个人照顾你不就好了。”
花谷主的眼眶中多了一抹不知名的东西在迅速上升,似热烈又压抑般的道:“那你打算怎么照顾我?”
安子歪着脑袋想了许久,花谷主也没有打断她,不过安子感觉到盯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像一只饿极了的野狼,在盯着一盘香喷喷的晚餐,心下忧心忡忡,这花谷主应该还没有变`态到要吃人的地步吧。
赶忙说道:“我躺着血液循环不通畅,思维达不到大脑,要不你放我起来,我慢慢想。”
花谷主无视她的话语,继续问她道:“怎么照顾我?”
安子抽着嘴角,生病中花谷主果然很难缠,眨巴着双眼盯着他道:“要不我去问问船长,发烧了吃什么药效果最好?”
花谷主没有答话,唇中溢出来了一声呻`吟,好似压抑着什么压抑的特别辛苦。
安子听到花谷主这一声呻`吟,不得不更加担心花谷主的病情了,怕是比自己想象着的还要严重吧,正在思索中,就发现自己身上重了一大截,花谷主正埋头趴在自己的脖子上啃食,一颗黑色的脑袋慢慢挪动到胸前,安子感觉自己脖子上痒痒的。
瞬间爆发出雷霆一般的笑声。
花谷主被这阵堪比雷声的笑声惊到,抬起头看了看身下的女子,眼眶中的欲望未减,但已然重拾了几分清醒,翻过身躺在一旁,拉过一张薄被盖在二人身上。
安子作势就要起来,却被花谷主一只手紧紧的拽住,压根动弹不得半分,靠之,欺负本姑娘武功没你高啊?
瞅瞅,瞅瞅,什么叫欺人太甚?什么叫气煞我也?
此刻被花谷主欺负着的安子就深刻的阐述了这两个词的意义何在。
安子一张脸憋得通红,被花谷主另一只手捂着的嘴巴和鼻子就要窒息了,花谷主才幽幽然道:“别说话,别起来,不是说要照顾我吗,我现在病的这么严重,你就应该衣不解带的在chuang边伺候着才对。要是再开口说一句话,我就喊辽王爷过来,告诉他你强逼我给你侍寝。哼哼。”
毒!太毒了!
什么叫最毒谷主心啊?
威逼利诱全部用上了,安子正打算反驳衣不解带伺候在chuang边是可以有的,不过自己目前的状态应该不是在chuang边,而是衣不解带在chuang上面吧?想了想,念及花谷主的威胁,为了美男不误会自己,迫于花谷主的淫`威之下,安子只能乖乖闭嘴,不过半晌竟当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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