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鬼的话让皇上很是欣喜,原先的钦天监年老体迈,是先皇留下来的,与他产生过几次口角,他不甚其烦,正想换个有能力的。可钦天监的位子,岂是人人能坐的,这会儿发现五鬼的才能,怎么也不肯轻易放过,加之这五鬼确实有些实力,掐指算出来的几件大事与事实如出一撤。皇上又问他能否观天象算国运,五鬼说可以。皇上自然欢喜的不得了。进了宫以后,皇上让老钦天监收其为徒,让其多磨练几年,再出师。可老钦天监觉得他能力是有,但为人阴邪,不能为皇室效力,怕毁了眼前江山基业。”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皇上几次分别召见五鬼和老钦天监,让其两人夜观天象,所得结论居然一致,只是五鬼的手段有些不可取,不过他认为不重要,干大事者不应不拘小节,结果才是重中之重。然而这些老钦天监却不置可否,几次三番上奏,要求驱除五鬼出皇宫,言语颇为硬气,惹得皇上大怒,寻了个由头斩了他。”
“老钦天监一死,这钦天监的位子自然就落到五鬼的头上。没有老钦天监的干预,五鬼行事的手段更为阴险毒辣,但皇上对他百般信任,许多事情都找他占卜问卦。久而久之,很多朝廷上的政事,他也有时参与,应付的游刃有余,总之皇朝有今日的局面,那五鬼也算是有一份‘功劳’的。”说到最后,简王咬牙切齿,恨得不行。
“五鬼?他没有确切的名字吗?”凤清儿皱眉,这五鬼分明就是一个外号,这人连真名都不敢示人,心术必然好不到哪儿去。老钦天监没有说错,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如何能为一国占卜国运,求一方天地国泰民安。
“也许有,但从来没听说过。”简王无奈道,“我与他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对他也没什么好感,所以我哪儿还会有闲心关心他的真名叫什么。”
“王爷没闲心,他倒闲得很,竟然将王爷给算计了。此人手段阴毒,占卜问卦,算命看相,还会求国运,确实是有点能耐,不过他的能耐现在恐怕也是不够用了。”凤清儿冷声道。
“如果我所料不错,五鬼应该不是东历人,听着名字倒像是个某个教会成员的名字。”一直未曾吭声的惠崇玄突然开口道,他的话瞬间引起大家的好奇,“几年前,我外出游历,在一个偏远的寨子,遇到几个道士模样的人,他们的装扮看着很是新奇,头上均上用白布所缚,形状如斜着的大刀,腰间都有葫芦挂着,每人手中还持有一把尘拂,赤脚红色皮肤。当时因为好奇,就打听了一下,原来他们都是白马教的人。白马教相当于我们这里的衙门,专门捕捉恶人,相当于当地的守护者,百姓们很是拥戴。那几人的名字就和五鬼差不多,没名没姓,我听百姓们叫过其中一个人的名字,好像叫休仙大师,听着与五鬼的名字似乎有同工之曲。只不过一个正一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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