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也看不清孙朗和乔婉的面容,只能阴着嗓子问:“你是如何进来的?你来我军营之中,莫非不想活了吗?”
孙朗一抱拳道:“自上次一别,朗无时无刻不思念将军的英雄气概,每每念及此处,便寝食难安,茶饭不思也。”
“哼哼!少废话!”太史慈冷笑一声,道:“我与你是战场上的敌人,你若是聪明,就该躲得远远的,今日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不怕我将你一戟诛杀么?”
孙朗笑道:“太史将军乃英雄也,说过的话定然也是一言九鼎。上次将军说过如果我孙朗落到你的手中,定会饶我一次性命,因而孙朗就恬不知耻,知道将军定然不会诛杀我啦。”
太史策连连冷笑:“嘿嘿!这话我的确说过。既然如此,我也不管你来我军营是何目的,索性此次就放你一马。下次若是再落入我手中,定斩不赦!”他说完这话,就要转身而去。
孙朗忙拉住他的衣袖道:“将军被刘繇小儿暗中算计,处境十分危险,小弟获知此事,才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敌营,前来将此告知将军!”
“什么?”太史慈一愣,回转身来问:“你说刘繇暗中算计我?”
孙朗点头道:“不错!”
“哈哈哈!”太史慈侧目而笑:“刘大人待我真挚诚恳,将扬州军权都交于我统管,如此倚重,怎会暗中陷害?此乃而之离间计策,吾岂会上当?”
他挥袖甩开了孙朗的胳膊,指着远处营帐道:“你看!这么晚了,刘大人还亲自摆下酒席,邀我过去饮酒。如此礼贤下士,怎会算计于我?哈哈哈!”
他说完这话,又要转身离去。
孙朗迈步来至他身前,张开手拦住,假装急躁的道:“将军有所不知!刘繇听信旁人谗言,以为将军会反叛于他,故而在军帐两侧埋伏下了刀斧手,以掷杯为号,请你饮酒是假,把你砍做一团肉泥是真啊!”
“哦?竟有此事?”太史慈见孙朗面色紧张,心头也是微微一惊,将信将疑的问:“如此机密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孙朗假装急的满头大汗,道:“时间紧迫,匆忙之间无法细说,将军还是速速折返回去,以免中了刘繇贼子的奸计啊!”
“哈哈哈,哈哈哈!”太史慈仰头大笑,道:“莫说我不信你的话,就算是信了,那区区几个刀斧手,吾视之如蝼蚁耳,又岂惧哉?”
说着话,他伸出手把孙朗朝旁边一推,正色道:“我答应饶你一命,就不在与你计较,你快走吧!”信步朝着大帐走去。
孙朗见规劝不住,忙低声道:“既然如此,将军带上阴阳双戟,也好防范不测!”
太史慈背身直笑,朝他摆了摆手,也不答话。显然他艺高人胆大,自认为不需要双戟在手,就可以轻松摆平十几个刀斧手的埋伏。
孙朗又道:“将军如果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可以来我处归附,我孙朗置下美酒,恭候将军来投!”
“哈哈哈!”太史慈听了这话,仿佛听到了极可乐的笑话一般大笑不止,身影一闪,大步流星朝着刘繇军帐走去。
乔婉见太史慈走远了,乐的笑开了花,两只眼睛不听乱眨,忙问:“早安兄弟,今天真是好玩,接下来我们再玩什么?”
孙朗牵起她的手,和她一起蜷着身子钻到了草垛里,笑道:“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看好戏上演了!”
乔婉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只觉的今晚之事无比的新鲜和好玩,笑着和他偎在一起,喜的格格直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