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猜怎么着?”许文说,“司女士偷摸在他门口偷听,就听见他一个人不知道嘀嘀咕咕神神叨叨的说些什么,而且还是自言自语。然后司女士就断定这孩子不是自闭症,而是臆想症。天天幻想有个人在屋子里,然后他们对话。你说可笑不可笑?”
叶萋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后来呢?”
“后来?不治自愈了呗,司女士找了心理医生来家里,司白打眼一看就拒绝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嘀嘀咕咕的独处过。”
谈话间车子停到了楼下,许文笑嘻嘻的说:“明天见啦!”
叶萋萋一愣:“什么?”
“啊,我的意思是,明天如果还需要去北厂,我可以继续当司机。你想了解的司白,都可以从我这里打听到哦。”许文眨了眨眼,然后留了张名片给她就走了。
叶萋萋将名片上的号码输进手机里存好,然后进了家门。
叶妈妈迎过来,发现没了司白,顿时脸色不好看:“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了?”
“他说住在家里不方便,所以就去旁边的酒店将就一下。”叶萋萋说。
叶妈妈的脸色这才好一点,但还是很严肃,她拉着叶萋萋进了客厅,和叶爸爸对视一眼,说道:“萋萋啊,你老实跟爸妈说,你和司白是不是感情上出了问题了?”
叶爸爸笃定地说:“肯定是的,你们两个自从见面就没交流过,吃饭的时候神情也怪怪的,还有,萋萋,你的订婚戒指跑哪儿去了?刚才我和你妈在屋子里都找过了,现在你手上也没有,说,是不是你们两个打算不结婚了?所以戒指都不要了?”
叶萋萋从来没有发现,家里边还住着两位福尔摩斯夫妇,只不过,福尔摩斯夫妇该精明的时候不精明,他们要是早对叶磊如此警觉,也不至于现在还要靠司白来帮忙。
叶萋萋叹了口气,“我们感情没有出问题。”那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了,免得平添烦恼。“你们刚认识司白,还不了解他,他就是那样的人,不爱说话,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很少说话的。”她胡诌。
叶妈妈明显不信:“那刚才为什么不是司白送你到楼下,而是另外一个男人?那人又是谁?萋萋,你可不能脚踏两条船啊!”
叶萋萋扶额:“妈,那是司白的朋友,我们刚才恰好遇上的,所以就顺路送我回来了,难道你还想让司白费脚力把我送回来,然后再折回去找酒店吗?多麻烦啊。”
叶妈妈和叶爸爸对视一眼,想想也对,但还是不放心,“那你的订婚戒指呢?”
“我忘在H市了,司白刚才跟我说他帮我收起来了,只是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过来。”叶萋萋继续胡诌。
叶爸妈总算松了口气,“萋萋啊,我看司白这人不错的,又礼貌又绅士,还很体贴细心,你可不要辜负他啊。”
“不过像他那样的大家子弟在你面前难免会有地位悬分,咱们虽然是小家小户,但你也是爸妈手心里捧出来的孩子,不必他们差多少,你跟他相处的时候可别觉得自己身份低就处处谦让,免得一来二去他习惯了你谦让,结婚以后日子不好过。”
“甭管怎么说,他是他家的宝贝,你是咱家的明珠,谁也不差谁的,听见没?”
可怜天下父母心,叶萋萋蓦地眼眶微红,对着这样的他们,她该如何开口说司白已经不要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