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会顿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
“初平元年,孤于寿春兴兵,先后征伐江东,湘州、交州、贵州、荆州、徐州、豫州、兖州,到现在的益州,你们当中十之五六都是归降而来的,难道你们忘了吗,你们给孤王记住,你们不是降卒,都是孤王的兄弟,是我宋国的好男儿,川中兄弟,以前是降卒,但是自从他们跟着孤王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孤王的兄弟,也是你们的兄弟,有向兄弟拔刀的吗?”
“王上这般说,三十军棍末将受了!”
“不管你们先前是谁的属下,但是现在都是孤王的子民,都是我大宋的臣民,将来你们还会是同袍,还会在战场上一起浴血奋战,我大宋健儿手中的刀,不是指向自己的兄弟的,而是指向敌人的,看看你们的刀枪戟戈矛,上面都刻着忠义二字,就是时刻在提醒你们,记住自己的使命与责任!”
“我等有罪,请王上责罚!”袁耀一番话,当下让许多刚才在争吵的士卒纷纷跪拜在地,请求治罪。
“不是尔等的过错,都起来吧!还记得我宋军军歌吗,兄弟们,来,我们一起唱我们的军歌!”
“长刀所向兮直指那北方的疆土……黄沙漫漫兮挑颗胡虏的头颅,血染战袍兮是男儿最美的华服,望断天涯兮只为打造片太平&……”
在袁耀的带领下,三军将士在校场之上唱起来宋军战歌,川军士卒不知歌词者,也跟着哼唱起来,可谓是群情激愤、万众高昂。
一场风波,最终在袁耀的调协下化解,而且将全军的斗志调动起来,可谓是万众一心。
处理完士卒争吵之事,袁耀这才回到府衙,将原先写好的书信封好,唤来贴身小厮袁中,低声嘱咐了一番,随即轻松了不少。袁中来到后堂,唤来一名心腹之人。
“将这封书信秘密送往成都,交给成都张肃张君矫,记住,是张肃!”
“小人记住了!”
这就是袁耀的安排,借机弄死张松,袁耀欣赏法正的智谋,感谢孟达的隐忍,但是对张松,袁耀很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如果刘璋可以辅佐,那你就好好辅佐,如果不能辅佐,你可以离开,但是一天到晚上蹿下跳的暗中撺掇别人一起叛变,这算什么,眼下张松是益州别驾,那么依照张松的要求,那就应该让他当益州刺史,可是袁耀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不说张松是否真有奇才,就算有,袁耀也不放心,今天他能因为不得志背叛刘璋,若是日后觉得益州刺史的职位低了是不是可以背叛袁耀呢,哪怕这样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袁耀也不会去做,益州绝对只能交给自己的心腹之人。
就在袁耀率军进抵成都的路上,袁耀收到陆逊的消息,袁熙将家人全部送到了徐州,袁耀虽然早就知道这样的结局,但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成都,张肃得到袁耀的书信之后,吃了一惊,这是袁耀写给张松的,张肃的住宅就在张松对面,张肃以为这是来人走错了门,当看到书信的内容之后,张肃当下就冷汗直流,袁耀将张松这些年所作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同时请张松在袁耀抵达之后趁机打开成都大门,接应袁耀入城。
张肃连忙将书信送到刘璋那里,刘璋看到书信之后,当场拍案而起,下令缉拿张松,对张肃既往不咎,张松被抓的时候,还在意淫着以后的美梦,没想到刘璋的亲卫就闯了进来,将张松一家二十七口全部缉拿。
就在袁耀抵达成都的当天,张松被刘璋下令处斩,一家老少全部被杀,张松两岁的幼子被过继给张肃,张松没想到自己就要在梦想成真的时候化为泡影,他至死都想不到袁耀对他的厌恶有多深。
张松的死,只是一个小插曲,袁耀因为广收人心,安抚降卒,益州军马多有归附,当袁耀抵达成都城下之时,全军已经达十余万之众,而同一时间,孙策率军攻占江阳,随即以严颜率偏师攻取犍为,益州官吏多闻严颜之名,不敢相抗,犍为、越嶲、汉嘉等地纷纷归降,驻守牛兰山防备吴懿选择归降,刘璋名副其实的成了笼中困兽,被困死在成都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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