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书信虽然射到隐蔽,可是很快还是被发现了,韩安拿到书信一看,是廖立写给韩嵩的,韩安也不避嫌,打开一看,只见上面都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韩安看完书信之后,觉得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准备呈送韩嵩,刚下城楼,就见到黄祖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见到韩安之后,黄祖沉着脸,韩安也是吓了一跳。
“韩安,我问你,你是不是收到了一封敌军射入城内的书信?”
“正是!乃家叔昔日好友廖立写给家叔的平常信件!”韩安见状,心里也明白过来,黄祖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赶来了,摆明着是一直防着自己。韩安也很识趣的将信件交给黄祖,反正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也不怕。
黄祖接过信件,打开浏览起来,随即眉头紧皱,一张脸拉的老长,将信件收起来,询问道:“为何信中的多涂抹之处,且都是时间、地点之类的?”
韩安答道:“许是笔误,所以随手抹去了,这又何不可?”
黄祖冷笑道:“廖立,廖公渊,这可是荆州有名的才子,现在就在袁耀军中任参军之职,谁都知道廖立向来高傲,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书信呢?”
韩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书信射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压根没想那么多,可是没想到黄祖一个莽夫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思。
“来人,将韩安押下,立即派兵前往缉拿韩嵩!”
没多久,黄祖就将韩嵩叔侄二人关押起来。
“黄祖啊,愚蠢,这是中了袁家的奸计啊!”当李珪得到消息之后,立马就爆发了,这些日子黄祖对他一直是防东防西的,好像自己随时会通敌一样,兵马也舍不得给自己补充一点,要不是韩嵩动员城中青壮相助,他这边的水门早就抵挡不住了,韩嵩对江陵的意义他心里十分的清楚。
李珪现在可不能坐视不管了,平时黄祖对他不管怎么样,他都念在同保江陵的份上,可以不跟他计较,但是现在韩嵩被羁押,他可就不能不管了。
“黄祖,这是袁家的奸计,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敌军强攻不成,所以设计离间我等,韩德高这些日子动员江陵百姓相助守城,怎么可能通敌呢?”
黄祖可不听李珪的,李珪不来,黄祖还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李珪这一来,黄祖顿时大怒,他可不管那么多了,反正现在他是江陵主将,李珪是副手,李珪这般,让他心中暴怒。
“李珪,我可告诉你,我才是江陵主将,韩嵩通敌证据确凿,你不需过问,我自会处理!”
“莽夫!江陵城就是毁在你的手里啊!苍天呐!天亡刘氏啊!”李珪最后被黄祖扫地出门,李珪不由得仰天长啸。
第二天,韩嵩被关押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原本打算襄助守城的江陵百姓,顿时就炸了锅,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很快江陵的百姓十之六七都知道了这个消息,那些相助守城的百姓义愤填膺,前往黄祖府前请愿的百姓多达千余人,都是愿意为韩嵩求情作保的,黄祖见状,更加气愤了,这江陵百姓只知韩嵩,他怎么能够不计较,下令军士驱逐百姓,一时间江陵民怨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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