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虽然刘协不知道伏寿什么时候稀里糊涂进入掖庭的,但实际情况下,伏寿已然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了。至于说离婚?呵呵,平民百姓倒是有这一说,但那也大多是夫家休妻。而到了皇宫,就算刘协不想要伏寿了,伏寿有的,也只是被打入冷宫的待遇……
从这一点来说,汉代的确是男尊女卑、践踏女权的时代。不过,对于刘协这个男人来说……啊,这就是最好的时代!
可惜,就在刘协刚刚美上天时,他却不经意看到了伏寿眼中那一抹失望之情。虽然伏寿隐藏的很深,但却逃不过刘协的火眼金睛。而就是这一瞬,刘协突然才想到,纵然自己能得到伏寿的人,可得不到她的心,那有名无实的婚姻,该是怎样的悲凉凄惨?
礼制再苛酷、男女再不平等,可伏寿终究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有灵的人,不是一件物品。刘协自认不是什么解语花,却也不愿做那焚琴煮鹤,将生活过成混日子的那种俗人。
那这小妮子是在失望什么呢?
刘协顿时抛开之前一切国家大事,转而男女情长起来。幸好伏寿如今只不过豆蔻十四的少女,心思太容易猜了。刘协眼珠一转,便明白了原委。
中国的女性,往往有着一种另男人汗颜的骄傲品质。一个原本文静的女子,若是嫁了一个懦弱无能的丈夫,那她婚后绝大部分就会强势地撑起一个家。如今汉室凋敝、山河分崩,而伏寿又是身在经学宿儒世家、贵为汉室皇亲。纵然家族性格再恬淡,亦然不会想就此看着汉室日落西山、走向灭亡的。更何况,现在已是汉室之人的伏寿。
这一点,刘协不必回忆伏寿日后的刚烈所为,单凭伏寿闲暇之余会吟唱起张衡的《四愁诗》,便可道出她此时心中幽怨。
自己这位皇后,看来还是那种外柔内刚、可堪大事的贤内助啊……一想到这些,刘协不免对伏寿的喜爱又多了几分。在这十二岁青春身体的驱动下。他望着伏寿那端庄娴静却隐忍着心中幽怨的脸,不由升起了调戏之心,上前一步道:“伏贵人,既已入掖庭,便是天家之人,你可知你将来的责任?”
“臣妾当侍奉天子,为陛下分忧解难,须臾不敢或忘。”伏寿淡淡回道,对刘协这等浮浪的表现,已愈发疏远起来。
“分忧解难,治国安邦,此乃朝堂众臣之职。你的责任,就是让朕开心,懂吗?”刘协嘻嘻笑道,犹嫌自己不讨人厌一般,更加大胆道:“来,先给朕笑一个。”
“陛下!少年戒之于色!”想不到伏寿听到刘协这番话,再也保持不住娴静的外表,气怒作声道:“陛下何谈后宫之人,只是诱哄陛下开心之人?吕后、马后、邓后,哪个不是撑起了汉家江山?”
“哦?”刘协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抓住伏寿口中的语病,故意曲解道:“如此说来,你是不满意只当这贵人,已有心觊觎皇后之位了?”
伏寿突听刘协这冷言,花容失色,顿时跪拜在地:“陛下,臣妾一时失言,万望陛下恕罪。”
“行啊,那就先给朕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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