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薛太医!”
待薛太医走后,博玉独坐在榻边,眼望着面色苍白如纸的锦绣,心中着实疼惜不已。只是博玉却不知,比起今日之痛,锦绣他日所受的却还要痛上千万之倍。
景鸾殿内,郭太后正在漫不经心地喂着殿中的几条锦鲤。睦妃自殿外气呼呼的走入:“太后娘娘!皇上怎么可以立柔妃为皇后?”
“他是皇上,他喜欢立谁为后便可立谁,又有何不妥!”
“可是,太后!”
“好了,哀家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以为皇上还是当年那个刚刚登基的幼童。你不想想,皇上他为何偏偏要在这宫中酒宴之上,下旨册封柔妃为后。杨丞相在朝中威望极高,而那博玉又手握重兵,可见皇上乃是有备而来。况且,那杨清荷只用了只言片语便从哀家这里夺走了亲政大权,你若是也如此般聪慧,皇上又怎会不喜欢你!”
“可是太后,心仪不甘心啊!”
“你以为哀家就甘心吗,哀家倒要看看,那杨清荷她到底有没有福气,去消受她的皇后之位。”
睦妃本想着再争辩几句,却见郭太后已面露厌烦之色,便不敢再多言,唯有行礼匆匆退下。
此时,殿外一名侍从来报:“太后娘娘,宫中花匠移来了几株赤焰石榴树,请问太后娘娘想种在哪里?”
郭太后素来最喜爱石榴花,这几株赤焰石榴树乃是花匠悉心栽培,为了庆贺郭太后是年二十八岁的寿辰。
“就栽在大殿之外的甬道之上吧。”
“是,太后娘娘。”
郭太后起身慢慢走到窗前,回想着自己初识博玉的那一年,也正是石榴花开得正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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