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大摇大摆出去就和刘傅书来了个正面交锋,火花四射。
谷繁被一掌拍醒,唔,好疼。
冤家路窄怎是一个恨字了得!谷繁还没有仇报仇,刘傅书居然很没气节的逃了。
丘公冶也很郁闷,这是欺负他老头子怎么的,还没出手就落荒而逃了,好歹也放句狠话说句你给我等着啊。难不成昨个去揍了他一顿给揍怕了?
谷繁眨眨眼,侧头望着丘公冶,满脸崇拜说道:”真厉害,这可是不战而胜!”
谷繁手脚带铐也不急着解开,反而大摇大摆去了刘侍郎家门口。洛河留下的记号就是这里了。
丘公冶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娃烧的不轻都自投罗网到门口了。一个人生气。留下面面相觑的刘家看门小厮,在那议论纷纷。
洛河心忧谷繁出了什么意外,没办法联系自己,刘侍郎偏偏紧跟不放。刘傅书喘粗气急奔回府,看见谷繁像见了鬼一样,吓的转头就跑。
正巧刘侍郎和洛河回来,刘傅书一头撞到了自家爹身上,跟个八爪章鱼似的不放,”爹,就是他们,上次逃狱的那两个人,还揍过我一顿。”
刘侍郎拽开自家儿子,转头想对洛河解释些什么,哪知洛河压根没看他,急急奔了过去,谷繁挑眉,见着亲人的感觉就是好。“嗨,刘大人近来可好?”谷繁笑得很欢,很灿烂。
洛河伸出手想要拥抱谷繁,最后还是握紧双拳退后一步给谷繁行了礼,才站回身后位置。
“丞相,您怎么来了?”刘侍郎面部表情十分僵硬,立时汗流浃背,手脚直哆嗦。
“丞,丞相!怎么,怎么可能?”最惊讶的莫过于刘傅书了,原本的逃狱人转眼间成了自己爹爹费力讨好的大官,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直接双膝跪倒在地。怎么可能,上次明明坐在酒桌上的那个青衣男子才是丞相大人,自己怎会记错!
“刘文,我这一回可不算是白走啊,你家四公子想必是子承父业,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吧?”谷繁话里带刺一句句直掏心窝,话很明白,就是刘文你完了!
谷繁没有理会刘文的苦苦哀求,直接判罪。走近刘傅书面前,低头细语:“上次你请的酒局我就在隔壁房间,而你只是想当然的把沈犹当成了丞相而已,在你眼里我这个小白脸又算得上什么!”谷繁本就鲜少参加酒局,能不去则尽量不去,那次也是迫于无奈才被白黎轩逼着去,哪里知道去晚了,就被安排到了隔壁房一桌,而白黎轩误以为谷繁爽约,刘傅书认错人,也只能面上打打哈哈,默认了,这也导致了刘傅书有眼无珠不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