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看着儿子,只听李司画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背着三字经。
李司画的脸上有些小表情,毕竟十岁的孩子,李司画真的很想去上学。
李司棋笑,或许对于五弟,上帝真的给他打开了一扇窗。
“好,画真棒,明天哥就送你去私塾!”
“真的?谢谢二哥!”李司画一蹦三尺高,杨氏心里又惊又喜。
二百两银子,李司棋交给柳氏一百两,柳氏又是老习惯,分成两份,其中一部分,柳氏不论李司棋怎么花钱都没用过,那是给李司书和李司画哥俩的,等李司书成年,能另立门户了,也是这小院分家的时候。
余下的一百两,李司棋要置办一批货物,他又令拿了十两银子,他想要租个店面,白布算是他经商路上的首战告捷,那么接下来,李司棋要正式的完全的踏入商人这一脉了,染布,他是染匠,还不算是完全的商人。
李司棋想要自己开店,在产量有限的情况下,终端利益是最可观的,就好像是赵老板,微微加工一下,这布匹的价格就翻了好多。
他现在就产量有限,但是耐不住李司棋他肯干!
李司棋没去别的地方,去的依旧是容若布庄,毕竟那边他可以得到大优惠,赵老板正和闷酒呢,他的财路啊,让胡家拿了去了,本来不怎么在意,谁知道那李司棋让他尝了大甜头,他舍不得了。
“老板,李二郎来了。”小梁哥来找赵老板,赵老板一听,瞪了小梁哥一眼。
“你这家伙,不好好干活,来打趣我做个甚?胡家要跟他做买卖,还来咱们这容若布庄?”
“老板,你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打趣您啊,李二郎真的来了,正买底布呢!”小梁哥说,赵老板看着小梁哥,立刻甩下酒杯冲了出去,就见李司棋正在帐房算钱呢,伙计忙忙碌碌,只见李司棋买了好些的粗布。
赵老板凌乱了,李司棋怎么不要棉布了,这粗布要几个子?一匹上好的粗布不过一钱半银子,就算是玩出花来,能赚多少钱?瞧着伙计忙前忙后的,李司棋少说要了两百多匹,这李司棋要弄新方子?
“李二郎来了,快快,里边坐,跟我喝两盅。”赵老板打了个酒嗝,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赵老板现在真想抱住李司棋吧嗒两口,老弟啊,你仗义,对我不离不弃啊。
李司棋笑,却是拒绝了。
“赵老板客气了,我今天买的底布多,要雇车从山那边回村,就不陪您小酌了。”
“唉,老弟说的什么话,我让人送到你家去,配老哥喝两杯。”赵老板对于李司棋的称呼都变了,扯过李司棋的肩膀把李司棋往里面带去,李司棋摇头,喝酒?跟我,你确定?
于是乎,没过一刻钟,李司棋出来了,身上有些酒气,脸色潮红,拍拍正忙活的小梁哥的肩膀。
“小梁哥,麻烦去把赵老板送回家,他喝多了。”说完,李司棋带着自己卖的几百匹布回了青山村,小梁哥去了后堂,就见他家老板喝的不省人事。
此去经年,赵老板凡是遇到喝酒的场合,都坚决不往李司棋的身边凑,尼玛,太能喝了,你还是人不?
答:我是的!
这些都是后话,李司棋雇了两辆马车把布匹运回了青山村,村里的老老少少在路上都是指指点点,满脸的羡慕与惊讶。
家里人见了更是吃惊。
“二哥,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买了这么多的粗布?”粗布的利润很低,即使是再出彩的手艺也是一样,李司棋看着李司书,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摸着这摆满了柴房的未经染色的粗布。
“四郎,从今天开始,咱们是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