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自己为了讨这个男人的喜欢,绞尽脑汁,费尽心力,为他找孤本,收敛自己所有的骄傲,红袖添香去迎合他所有的喜好……只为了看他嘴角的一丝轻笑。那样自己便心满意足……只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个冷清到了极点的男人,他的心肠是最硬的……无论自己怎么捂,都捂不热那颗冷冰冰地心肠。
可是后来,自己被徐颜平那个贱人陷害,自己满怀希望等着,盼着这个男人回来了,盼着这个男人为自己申冤。
可是自己等来的是什么呢?是绝情?是漠不关心……是最残忍地忽视……
他的一句话决定了自己的生死,也间接导致了自己前世的半死。若不是他的纵容,若不是他的绝情……自己也不会彻底地心死。
一晃,恍如千年,这一世张逸修依旧风华绝代,遗世独立,依旧享受着万千的瞩目。
可是自己呢?前世落得一个惨死的结局,重活一世,却依旧过得凄惨无比,被逼地落入这烟花之地。为了保命,为了生存,只能苦苦地挣扎在这**楚馆之中。更只能虚情假意地同这些男男女女虚以委蛇。
轻纱之下,胡莞莞脸上微僵,眼神痛苦,情不自禁地竟然落下了一滴眼泪来。睫毛轻颤,仿如蝴蝶扑翅一般轻微地颤动。
张逸修暗中称奇,这女子身上带着好浓重地忧愁。只不过这种哗众取宠的烟花女子,不过只是用这种手段征服男人的心罢了。张逸修微微蹙紧眉头。看向胡莞莞的视线之中透露出来了一丝轻蔑的意味。
“好了……逸修,你就别装深沉呀!快告诉弄阑珊姑娘答案吧?……”明王轻拍了一下张逸修地肩膀道。
“这位才华横溢的张大人一定就是闻名天下的状元公吧!……张大人不会连一个烟花女子的出得问题都答不出来吧?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么?”胡莞莞眉头一挑,故意讽刺道。
“好生狂妄自大的女子!……”张逸修眉头一皱,声音冷了几分道:“我的下联是狼生毫毫扎笔写出锦绣文章传天下………弄阑珊姑娘,不知道在下的下联对得可否工整?……”
“好一个燕京第一才子。”胡莞莞心中暗叹。
没等胡莞莞有所反应,明王自顾自的说道:“狼生毫毫扎笔写出锦绣文章传天下对上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简直就是绝对呀!工整简直太工整了,还是你小子有本事!”明王忍不住地赞叹道。
胡莞莞轻轻呼了一口气,毫不畏惧地直视张逸修傲慢轻视的眼光。“张大人果真不魁是燕京城第一才子,小女子佩服至极……只是也别高兴的太早了。小女子还有两道题没有出呢?……”
明王着急大喊:“哎呀……别啰嗦了,弄阑珊姑娘,你赶紧出第二题吧!我们才子逸修还等着说出答案呢?”
胡莞莞冷笑一声,极其轻慢道:“那好!就请张大人好好听好第二题了,请张大人以四句前人之诗句连一首新诗。不知道张大人觉得这道题怎么样?可否心中有答案了?……”
明王眼巴巴地又把眼神转向张逸修。生怕张逸修露出为难的表情。
张逸修淡淡一笑道:“弄阑珊姑娘,听好了……源水丛花无数开,浅黄轻绿映楼台。千条弱柳垂青琐,亦道春风为我来。
这里面有徐彦伯、刘禹锡、贾至、白居易诗句。不知道我的回答可否答对了弄阑珊姑娘的要求?”张逸修冷漠的眼神越发地蔑视的看了看胡莞莞,好像在蔑视胡莞莞行为不过是骗取大家的关注罢了。
胡莞莞请抬莲步,往前走了几步,正对着张逸修的眼睛,越发笑得有些冷漠道:“好……张大人果真是令小女子刮目相看。那好!我也不啰嗦了……那就请张大人听好最后一道题。我可只说一遍……第三题是一个谜语题――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诗不是,词不是,论语也不是。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怎么样?请张大人给出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