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投石车再次威,满天的火雨烧死了更多的狼协军,不过这次一下新上来了两个千人队,加上第一个千人队,虽然伤亡了五六百,可是总数依然很多。
战况空前的激烈,一下五六十个云梯搭在了山崖上面,几乎是云梯挨着云梯。
“所有的人全部上来。”小虎抹了一把脸上的灰,把所有的士兵全部调了上来。弓箭手机械的拉弓**箭。投石头的斧头兵开始搬过来一灌灌的桐油点燃了往云梯上面浇。
太惨了,被火烧着了士兵狂扭着痉挛的身躯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慢慢的变成一具焦干的尸体。
山崖上面的龙虎军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些,依旧机械的往下扔石头,你不能停留,不能怜悯。如果你停留了,你怜悯了,你的下场比他还惨。战争,战争是什么,战争就是杀戮。士兵,士兵是上面,士兵就是杀人的机器。至于对错那是将军们考虑的事情。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过后人们只记得哪个将军指挥了哪场出名的战争,没人会记得哪个士兵参加了哪场战争。
胡勇那里由于几个士兵手软,油罐丢的慢了,居然让两架云梯的狼协军爬了上来。这个狼协军看样子是个百夫长,是个真的猛士,光着膀子,一手鬼头刀,铁盾,从云梯上面翻了上来一刀砍翻了一个刀斧兵。这家伙上来了堵在矮墙那里不动,他在等后面的士兵上来。
三条长枪刺向这个百夫长,他竟然不怕,鬼头刀一挥,砍断了两条枪兵,另外一条被他用刀柄一磕,长刀照着拿枪士兵的脑袋砍了下去,那个士兵一个打滚想要躲开,但是还是慢了半步,一条胳膊被砍掉了。
“啊。”士兵惨叫着在滚。
“闪开,让我来。”胡勇看到这里危急立刻赶了过来。三股钢叉一挺,直刺这个百夫长的面门。没有花招,完全的硬碰硬。
“砰。”
钢叉和鬼头刀砰在了一起,溅起无数的火花。
“啊。”百夫长后退一步,大刀高举过顶砍像胡勇。
“去**的。”胡勇钢叉猛的架住半空的中的大刀,右脚狠狠的踢向了这人的肚子,胡勇脚上用了十成力气,一脚把他踢到矮墙上面,一个翻滚,滚到了下面,下去的时候还把云梯上面的往上爬的士兵給砸了下去,几个人在下面哀嚎着。
“快把这个云梯烧了。”胡勇吆喝着,立刻叫过来几个兵丁把桐油浇到了云梯上面,冒着农烟的火把紧跟着就丢了上去。
不过这次一下上来了是两个千人对,整整两千多人,前面的人狼协军刚刚死完后面的就跟了上来,带着钢钩的云梯居然可以挂着悬崖,让上面想要用掀翻云梯的龙虎军很费劲。悬崖下面的弓箭手在盾牌的掩护下不断的向上面**箭,龙虎军的动作都不敢太多,只能在矮墙后小心的应付。形式越来越危急。
“油罐呢,快丢油罐。”小虎高举着带血的大枪不断的吆喝这士兵。山崖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狼协军,随时都可能攻击上来。
上百名龙虎军立刻从投石车那里搬过来很多油罐,由于是用手丢不能先点燃,只能先丢下去。
“一、二、三。”随着号子声,上百个油罐丢了下去,二十多斤的油罐当时就砸死了几个狼协军。
不过更恐怖的事情在后面呢,随着数十个火把丢了下来,大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熊熊的烈火立刻吞掉了上百人,一个个的火人在那里惨叫着,跳跃着等待他们的只有一种命运。
山崖下火太大了,杀红眼了的狼协军不得不退后。弓箭手在那里疯狂的向山崖上面**箭。尖锐的利箭不断的給龙虎军造成伤亡。现在的龙虎军从刚刚开始的六百多人已经下降到了四百来人,还好防守的距离只有六十来米,不然早就守不住了。
桐油烧起的大火,烧的猛灭的也快,很只有依旧冒烟的尸体了。
狼协军咚咚的战鼓又激烈了起来,拉着战鼓的大车已经开到弓箭的**程以内,曹信下了战马,对亲兵队长说:“給我一个盾牌。”
亲兵队长很了解曹信也不多说什么立刻找来一个坚固的大铁盾牌,“我等随将军同生死。”数十个亲兵也下了马拿着盾牌架着云梯开始准备。
“好,这才是军人。”
熊杰看看了曹信,也下了战马来到一个巨大的鼓车前,从士兵手里接过了鼓锥。
看到了两个千夫长一个亲自攻城,一个敲鼓助威,杀红眼的狼协军一个个像情了的公牛不顾生死开了新一轮的冲锋。
经过刚刚一轮油罐的燃烧,山崖下面短暂的没了进攻的士兵,小虎和胡勇两人在女墙后面透光观察孔向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