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泼妇骂街的高音量,直吵得佟百里耳朵嗡嗡作响。
他在那不停的走来走去,眼见两人都快打了起来。不由得气恼大喝,“行了!这要是传了出去,还要不要做人了?”
王夫人一听歇了嘴。朱氏听罢,更是狠狠的呸了一口,“我一个土埋半截的人怕她不成?再说我是婆婆她是儿媳,走去哪,她也是没理儿!”
王夫人气得脸色涨紫,看着朱氏的眼光如淬了毒般。
佟百里看得心惊,大咳了一声。见王夫人回眸。
随背起了手,“我再去探听看看!”说罢,直接抬脚快速的出了屋。
王夫人因为担心女儿也没了心情跟朱氏吵架。只嘲讽的看着朱氏哼了一声,一个转身快速的闪去了内室。
朱氏看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静静沉沉的暗巷中,一人抗着麻袋飞快的窜来窜去。
待到了一座漆黑的小院时,一个纵身便跳了进去。
肩上麻袋里有东西不断的摆动。来人却毫不怜香惜玉的冲她的臀部打将了一下。
“唔,唔……”
“嘎吱!”沉旧的木门给推了开来。
“来了?”
“来了!”来人将那麻袋给扔在了一张榻上。
“庆王府的侧妃,姥爷是大学士。大舅是大理寺侍卿。”来人将女子的身份报了一遍。
不想,那人却听得嗤了一声,“再怎么风光,如今也不过是双破鞋罢了。”
“若不要,我抬走便是!”
“等等!”那人止了他,邪笑一声。“爷还未玩过妃子呢!想来滋味不错!”
来人看了他一眼,“既是收下了。可得记住主子的好。”
“这个自然。”那人说罢,挥手让他快走。
来人见状,只得转身出了屋,飞身离开了那坐小院。
而袋子里的谢宁听罢,更是吓得心惊不已。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明明才将打开母亲给她的安抚信,如何一觉醒来会被人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想着的同时,袋子给打了开来。只听得来人戏谑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姿色倒是不错,就是不知滋味如何。”说着的同时,将她眼上蒙着的黑巾和堵嘴的帕子,给同时扯了下来。
谢宁以为扯了黑巾就能看到对方的脸了。耐何这一睁眼,却是半分也看不到。这间屋子既是比蒙着的眼睛还黑。
“你是谁?”她颤斗的问着正轻抚她面庞的男人。
“我是谁?”他戏谑一笑,“嗯?我是你第二个男人!你记住了!”
说罢,那人猛的一个饿狼扑食的将她给扑到在了榻上,不顾她愤力挣扎,粗暴的将她的锦衣有给撕得凌碎。
谢宁的尖声嘶叫,成了黑夜里最为恐怖的存在……
王夫人听了梅桩倾耳过来的消息后。不由得讽刺不已,“居然跑去侯府求救,果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待晚上再得到佟百里说佟析玉被包起来后。王夫人气得直接哼笑出声,“宁儿的失踪,绝对跟那小贱蹄子有关。她这是在报复不成?真当本夫人手中无人了不成?”
佟百里见她那样,皱眉一下,“如今岳父已经启程回乡。大舅虽成了庶民,可以岳父在朝中的人脉,不愁以后不能起复。这个时侯,你还是少闹的好!”
“你这话是何意?是让我忍了不成?那是我的女儿!”王夫人看着他,有些不满的低吼出声。
佟百里愣了一下,“谁说让忍了?这事儿舅兄已经在暗查了。没有实际的证据,你还能闹不成?”
“闹?”王夫人冷哼一声,“她也不是没有弱点。”
佟百里一见她这副样子。就知她在想了什么,“你那起子心思还是暂时收起的好。如今明郡王跟侯府走得极近。你是想连着佟府跟舅兄的前程一起陪葬不成?”
“这话是何意?”王夫人看着他的眼中有着几分不解。再是走的近,如今不也还是个郡王身份,权力能大得管他人生死不成?
“皇上今日早朝已着明郡王全权代管朝政了。如今的皇上身子已大不如前。”他缓缓的将这句话吐露出来。
王夫人听得心惊,如何只几个日夜皇帝的身子就不行了?
佟百里有些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不要为了一个女儿就断送了两家的前程,你还有珍姐儿。”
王夫人一头雾水。佟百里则起了身,“有空跟着去侯府大房多接触一下。说不得能探到什么消息呢!”
话落,他提脚走了出去。
王夫人则还是不甚明白的坐在那里思考着他话里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