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容锦更是急得不行,快速的拱手给庆王赔了礼。想留了恒王爷的粮。
镇国侯却看得一个低吼:“这个府中何时由得你来放肆逾越了?”
“爹爹!”亓容锦眼红起来。
镇国侯却并未相理,只拱手给两人作着揖,“小儿不懂事闯下的祸,本侯自有会让他去领了罚!”
“爹爹!”亓容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镇国侯。怎么也想不到,自家老爹这是想让他去领死!
而恒王只笑着上前,抬了镇国侯弯身的礼,“此事由本王而起,本王自是要跟侯爷共同来担。如今米粮已全数奉还。侯爷补上便是,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镇国侯眼深一下。这时蒋氏亦是赶了过来。
听到此话,对着恒王就是一福,“多谢恒王及时出手,此粮我们要了!”
“住口!妇道人家,这何时有了你开口的地方?”
“侯爷!”蒋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留粮。难不成让亓容锦去受军罚处置不成?
镇国侯脸色铁青,见陈师爷笑着上前劝道:“既是有粮补,侯爷补上就是。我这就勾去这笔错帐,一切当从未发生过!”
一切当从未发生过?镇国侯看了看‘诚心’陪礼的恒王,再看了看真心‘相帮’的庆王。心中过了几遍。
最后只一抱拳说道:“还请两位王爷厅中上坐稍等。容臣再细想想!”
恒王爷和庆王爷自是说好。只是在走时,皆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
镇国侯直接命着亓容锦前去招呼。等着几人走后,又叫来了亓三郎,低语一句,“去将你夫人唤来!”
亓三郎虽有些不愿。倒底知这事事态严重,拱了手,转了身就去往了后宅。
蒋氏看得心惊,快走几步上前,拉着镇国侯的衣袖。就眼露乞求,“侯爷如何能将锦儿的命运,交给了一个乡下未见过世面的泥腿子?以着二房的心思。难保她们不想将我们这房至于死地。”
镇国侯冷笑,看着她的眼里是从未有过的陌生,“你生的好儿子,早已选好了靠山。如今若你再不知了好歹,休怪了本侯不顾了往日情份!”
“侯爷!”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惊呼。
镇国侯却转了身子,声如冷冰的吩咐着身边的管事,“从今日起,将大夫人给本侯禁了足。没有本侯允许,不得放她出院门一步。若有违背,全府中人,无论是谁,皆给本侯五十大板伺候!”
“侯爷!”蒋氏在那惊恐,一个快步过来就抓了他手。摇着头,满脸是泪的说道:“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了我!你忘了不成?你忘了答应过爹爹的事了不成?你如何能这样对了妾身?”
她大哭不止。镇国侯早已满脸铁青,对着愣了的管事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人给本侯拖走!”
“侯爷啊!”听到这,她大哭出声。开始不停的扭动身子,想挣脱掉被管事着人架住的胳膊。在那不停的唤着,“侯爷,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了妾身啊!是爹爹用命救了你,你也承诺过要护妾身一世的,你不能啊!”
她不断扭动大叫的声音,引得镇国侯心烦不已。怕介时惹来正厅里两位王爷的好奇,随命了管事直接将的她嘴给捂了。
直到人拖得没了踪影,镇国侯这才一脸深沉的转向一旁,看着自跟来就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的董氏。
脸色铁青,低沉一吼,“还不快滚!”
董氏白了脸。只来得及匆匆一福,就见镇国侯已转了身,向着前院书房走大步走远。
董氏面上慌乱之极,心下却不停的暗叫着:完了,全完了!